那麼就算她是清塵的徒弟,但自身實力又不強,星寰宗不保她的話,到時候發生什麼就不一定了。
這計策倒是省力,隻是一兩條消息,就能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大佬,這件事本身是不是有點不合邏輯啊?”係統三三有點懵。
它覺得這也太誇張了。
任何腦子正常的應該都不會相信這種事吧?怎麼這個小位麵這麼多人就相信了?
“沒有什麼意外的,你彆忘了,這是個衍生而來的位麵,況且還沒有脫離劇情。”
的一切都是為了劇情服務,衍生出來的位麵之所以需要輪回司看顧管理,就是因為它很脆弱僵化。
會按照的劇情走,尤其是一些劇情化嚴重的位麵,劇情的力量更是難以打破。
那麼整個世界的人降智也不是什麼誇張的事情,而且現在隻是看起來嚴重而已,沒看見挑釁圍堵星寰宗的都是一些小修士小宗門嗎?
真正的聰明人可沒有那麼笨。
旁邊泠然正在跟清塵交代著事情,“溪雲宗的少宗主司煥說小師妹搶了他的東西,要來討個公道。”
“公道?”清塵氣笑了,“他自己沒有本事護不住被人搶了,還有臉來討公道?”
修真界可不是什麼和平的烏托邦,殺人奪寶再正常不過,被人搶走那就是自己技不如人,沒殺了你就算好的。
便是清塵這種雅致君子,手上也是見了不少血的,修仙可不是過家家,那是劍起命落。
資源靈氣就那麼些,這也是天地間的一種篩選,沒有本事的人自然活不到最後。
所以突然聽了這麼一則消息,清塵真的感到好笑,唇角揚了揚,聲音森冷,“真是什麼東西都敢跑到星寰宗來撒野欺負本尊的徒弟了。”
泠然也冷著臉,“近期事情多,確實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跑出來了。”
兩人如出一轍的表情,都是那種下一秒就要提劍殺人的模樣。
“出去看看。”雲疏率先起身。
泠然來不及阻止她已經走了,兩人便也跟在她身後一起去。
雲疏到的時候,司煥正在叫囂。
說叫囂也不儘然,因為他要顧忌自己的形象,裝的還是很溫文爾雅的。
“溪雲宗這是要與我星寰宗為敵嗎?”
星寰宗長老的臉色很是不好,本來這些日子裡狗屁事情就多,現在又出現了這麼一件亂七八糟的破事。
長老隻覺得自己手中的劍已經快克製不住了。
交扣在腹部的手指動了一下,按耐著自己想要拔劍的**。
司煥友善一笑,“長老這話可就是說笑了,我隻是想要一個交代而已。我那天在飛龍秘境,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本秘籍,然後便碰上了貴派的弟子,那本秘籍便被奪走了。”
他迎著長老的目光,微微一欠身,禮儀可謂周全無比,“我自己修為不濟,護不住秘籍,倒也無話可說,是我無能。但貴派弟子奪走秘籍不算,還打傷了我門派弟子,甚至之後有弟子重傷未愈而亡。”
他笑著,那姿態卻是強勢的,“我作為溪雲宗少宗主,自然要為這些無辜弟子討要一個公道,但此行不是為了我個人,司煥是絕對不能退的,冒犯貴派,不是我的本意,還請長老恕罪。”
一番話情真意切不卑不亢,充分體現了溪雲宗愛護弟子的優良作風,還有他自己這舍己為公的好品質。
一時間眾修士對他的好感高的不行。
突兀一道清泠淡漠的聲音遙遙傳來,泛著千年霜雪的冰寒,帶著絲絲微不可見的凜然殺意,“你確實冒犯的不輕。”
眾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