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著聲音輕輕道:“陛下,現在還是白日……”
帝王神情肆意,“白日裡怎麼了?”
深淵似的眼眸定定看著蕭霽,那裡麵燃燒著的一點炙熱火光讓蕭霽不自在的想遠離,但又舍不得。
到底是不能拒絕絲毫。
蕭霽抿了下唇,手指顫抖著給帝王除去衣服,在這過程中一直不敢抬眸看帝王,但頭頂那視線卻一點也不能忽視。
身嬌體軟易推倒的青年紅著耳垂被帝王按在軟榻上的時候,還軟著聲音對著上方的帝王開口,“陛下,光……光太亮了……”
到底是從來沒有在白日裡做過這事,羞恥的讓青年冷白的皮膚都染上了薄薄的令人食指大動的紅暈。
“哦?”帝王懶懶散散。
隨即拿起輕薄的玄色暗繡龍紋腰帶,把青年那清透而乾淨的眼眸徹底遮住。
眼前驟然失去了光,黑暗一片。
正迷茫間,帝王輕柔的唇烙在鎖骨下方,嗓音含笑悠然,“這樣就看不見了。”
細微的嗚咽聲輕輕響起,門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偌大的殿內隻有兩人。
再接下來就是徹底昏暗混亂的一段時間,青年冷白如玉的手指握緊又放鬆。
手臂鬆鬆的環著帝王脖頸,突然一緊又突然一鬆,那玄色的腰帶被淡淡的水色打濕,墨發在軟榻間蜿蜒迤邐,是能把神明拉入紅塵的**。
……
從暖香中醒過來的青年一睜眼就看到了帝王懶懶倚靠在軟榻邊神色淡漠的情景。
帝王隻著單衣,那龍紋玄衣被扔到地下,一頭墨發用一根紅繩隨便紮著,指尖在腿上輕輕敲擊著,渾身上下都彌漫著說不清的曖昧氣息,那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經曆了什麼的。
青年臉一紅,想必他自己也是同樣。
“醒了?”聽見動靜的雲疏看了過來,臉皮厚的沒有一點白日淫宣的不好意思,神情饜足而舒適。
蕭霽點了點頭。
每當這時候,他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也很奇怪,明明都已經很多次了,為什麼還是這麼容易羞恥呢?
釋放過的女人一般而言都很好說話,帝王把薄被拉開,露出青年遍布痕跡的身體,然後拿起被小離準備好的衣物一件件給蕭霽穿好。
這是為數不多的帝王會主動動手伺候蕭霽的時候了。
青年麵色緋紅,一言不發的讓帝王動手。
顯而易見,雖然帝王一直是被伺候的那一方,但最起碼衣服是會穿的。
兩人從軟榻下來,帝王麵不改色的讓宮人進來收拾乾淨。
蕭霽隻能顫著眼睫當做沒有看見了。
於是廝混完的兩位主子就坐在一旁端著茶水任由宮人收拾殘局。
隻不過一個是真不在意,而另一個,是裝的不在意而已。
等該做的做完,帝王才想起自己來長明宮的目的,對臉色紅潤的蕭霽道:“那些人你不必管,要是來長明宮找你,儘管讓侍衛攔在外麵。”
帝王說的是哪些人蕭霽知道,當下就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