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是好事,身為掌權者她不可能反對。
同樣的,有門派她也理解,各家武學傳承不同,自然不自覺的會劃分出各種武學門派。
但若是凝聚成一股勢力就有問題了。
既然是武林,那就好好教導弟子傳承武學才是重點,整天想的太多手伸的那麼長要乾什麼?
就像暗衛查到的,安親王尚悠身後可是也有著一些門派勢力的影子呢。
想到這樣,帝王唇角勾了勾,綻開了一個有些冷漠而燦爛的笑容。
讓一些人莫名渾身一冷。
蕭霽很是擔憂,神色溫軟,“江湖各派牽扯複雜,您要小心。”
儘管剛才出聲懟房傲覓的時候很是理直氣壯且沒有任何問題。
但真正動手和說話不一樣,不是誰有理誰就勝利的,就算再占理,沒有實力,也不可能贏過不占理的一方。
說到底,所謂的理隻是看情況使用。
而這世間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是不講理的,就算本來講理,在牽扯到自身利益的時候也很難講了。
所以歸根到底看的還是誰的拳頭更硬了,誰拳頭硬誰就更有理。
這便是世間道理。
如果雲疏真的要對江湖出手,那麼到時候被威脅了自身利益的人可不管什麼朝廷不朝廷,帝王不帝王,什麼對不對,是一定會反抗的。
江湖之中奇人異事多,保不好帝王就會中招受傷。
蕭霽無法阻止帝王對江湖出手,他也不會組織,更不能保護帝王,如今隻能擔憂不已的軟著聲音希望帝王小心。
“您一定要多派人手,把自己保護好。”
雲疏看去,伸出手捏了捏蕭霽冷白而柔軟的臉頰,沒有對他說什麼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傷得了她的這種話,隻認真點頭,對他保證道:“我會的。”
蕭霽唇角緩緩勾起,對著雲疏極軟極乖的一笑,方才拉著雲疏的手繼續看著揚州城的繁華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