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神色有點僵,不過仔細一想,陸寒峙說的也沒錯啊。
大貓人家也有婚姻自主權啊,他們這種行為可不就是包辦婚姻嗎?
這麼一想,眾人表情都有點訕訕。
最後常帆負笑出了聲,“寒峙你想什麼呢,大家就是開個玩笑,給大貓參考參考,我們怎麼可能真的強迫大貓和哪隻豹在一起?”
被常帆負這麼一笑,莫名有些凝滯的氣氛一緩和,眾人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陸寒峙還喜歡講冷笑話,哈哈哈哈。”
黃朗在一旁神色複雜,他想說:不,他並沒有講冷笑話。
他有一種奇怪的預感,如果他們真的給大貓介紹對象,那陸寒峙還真的能以包辦婚姻的罪名把他們送進監獄,咳咳。
想到這裡,黃朗看著陸寒峙冷沉的氣場,不自覺微微皺眉。
雖然人類和動物不乏有關係非常好的,甚至許多野生攝影師都很喜歡大貓,但陸寒峙對大貓的關注他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過了,很不對勁兒。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了一個哈哈,眾人把剛才常帆負的提議也都拋到了腦後。
雲疏暫時避免了迎來一場可怕的相親活動的未來。
到了晚上,捕獵了一頭獵物,雲疏吃的半飽之後就又趴了下來。
胃口都降低了不少。
懶洋洋的甩著尾巴,有了水源之後經常清洗自己的大貓皮毛又恢複了以往的細膩柔軟乾淨,看著就想讓人埋進去吸一吸。
而雲疏在睡夢中,就感到了自己的腦袋被一隻微涼的手指撫摸著。
那手指骨節分明,觸感也很熟悉。
雲疏眼睛都沒有睜開,畢竟能不引起她絲毫戒備警惕走到她身邊還摸她的這世上就隻有一個人。
他是唯一的例外。
除他之外,再無他人。
摸了半天,也沒有任何聲音,雲疏剛開始還能靜靜的待著。
過了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本來就在特殊時期,這人還一直用那輕柔仿佛勾引一樣的手法慢慢而充滿柔情的撫摸著她。
她……
眼底暗紅色的欲又出現。
雲疏:“……”她忍。
她還能忍。
幾息過去,大貓“唰”的一下睜開眼睛站起身撲倒陸寒峙壓在了他的身上,一隻爪爪按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隻爪爪放在他的臉側的地上。
這一係列動作隻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完成了,陸寒峙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被大貓給“地咚”了。
漆黑冷然的眼眸裡還帶著茫然和笑意。
那容貌仿若寒山之玉,剔透玲瓏泛著光,不論是斜入鬢角的眉還是如點漆般的眼眸,或者弧度完美的鼻梁,都是驚人動魄的清豔。
這是一個極品。
雲疏一直都知道。
她的大寶貝兒是個極品。
每一處都仿佛按著她的喜好長就,沒有一處不合她心意。
她滿意的不得了,當然,也喜歡的不得了。
一吃就上癮,一吃就想再吃。
但踏馬的,現在大寶貝兒就這麼眼帶春色猶如含苞待放的玫瑰,隻等她催熟摘取,但偏偏,偏偏她不能動不能摘!
踏馬的!
雲疏要被情欲給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