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時間怎麼安排,能不能把兩者協調好,就看陸寒峙的本事了。
把這件事說清楚,陸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把陸氏交給陸寒峙了。
原本陸寒峙想快點回去也沒有辦法,他得先把陸氏安排好,至少要到他幾個月不回來在外地處理工作也不會出問題的程度。
他認真挑選了幾個人。
剛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時,就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
“老陸,聽說你回來了,今天有時間嗎?咱們聚聚?”
電話裡的聲音帶著歡快的笑意,有股子吊兒郎當的感覺,和陸寒峙這樣冷然矜貴的仿佛就是兩個極端,偏偏他們是好友。
陸寒峙原本不想答應。
他急著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回大草原去,但又想到等他一回去又是好幾個月不能回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消失了。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有時間,在哪裡?”
電話對麵的人哈哈大笑,“還能在哪裡?當然是去皇爵喝酒了。”
陸寒峙當下眉頭就是一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對麵的人連忙道:“你放心,隻喝酒不乾其他什麼事。”
“我知道你不喜歡會所,但這次是陪我,你就忍一忍,如何?”對麵的人再次勸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寒峙也不能再拒絕,便答應了。
當天下午三點,皇爵會所。
這是b市一家上流會所,來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甚至除非財富積累到一定層次,根本就拿不到會所的入場券。
這也算是身份的一種象征。
但今天,這許多人連門都進不了的會所卻是嚴陣以待,徹徹底底打掃了不知道多少遍。
有兩個服務員一邊在包廂裡拖地一邊小聲交談著。
“你說今天怎麼回事啊?這包廂都打掃了足足三遍了。”
拿著拖把的服務員眼一瞥,壓低聲音,“其他我也不清楚,隻是聽說有個大人物要來。”
另一個好奇不已,“什麼大人物來頭那麼大?”
服務員搖頭,“咱們就是個清潔工,能知道什麼啊!主管才清楚。”
“也對,唉,雖然咱們天天待在會所裡,接觸的都是一些上流人士,但咱們自己隻是個底層人民,那些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夢是不能想也不敢想啊。”
聽她這麼感歎,另一個也歎口氣。
在這種地方待久了,看著那些人一出手就是幾十幾百萬,有時候她們自己都會恍惚自己好像也是這些人一樣。
漸漸的,就容易迷失了。
但其實她們依舊是那個一個月工資幾千塊要為生活奔波勞碌的普通人。
皇爵會所為下午的客人嚴陣以待,主管恨不得把所有人耳提麵命,好好叮囑一番,等自己唾沫星子都快說乾了,才鬆了一口氣。
“下午都給我好好服務知道嗎?千萬不能出一點差錯!”
侍者們齊齊點頭,神色鄭重。
半小時後,一輛炫藍色的跑車一個漂亮利落的漂移穩穩的在會所門口停下了車。
車門一開,一個頭發染成紅色神色肆意張揚的男人從車裡下來。
眾侍者一看,這不是經常來他們會所的鄭焱卓鄭少嗎?
但一個他,還是經常來會所的人,肯定不會讓主管這麼嚴肅,看來還有人。
侍者們等了一會兒,果然就見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黑色的皮鞋印入眼簾,那截被西褲包裹著的小腿修長結實,肌肉線條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