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熬夜,就想起自己毫無形象昏迷的一幕,雲疏神色一僵。
腦海裡的三三卻是笑岔了氣,真是難得見到大佬的黑曆史啊。
當然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不是什麼黑曆史,但對於大佬來說,妥妥的就是了。
見醫生和男人都看著她,雲疏勉強的勾起了唇道:“我知道了。”
“嘖。”秦昭輕輕開口。
聲音極為細小,沒有引起注意。
他隻需看女孩一眼,就知道她是在裝乖,以後絕對還會繼續熬夜。
是的,秦昭沒有看錯想錯。
雖然雲疏暈過去之前想的是永遠都不熬夜了,但真的可能呢?
自然不可能。
不過她確實得到了教訓,以後也不會熬那麼久。
把針拔好,醫生站起身,“好了。”
秦昭也站了起來,修長挺拔如鬆柏的身姿格外顯眼,他道:“可以走嗎?”
雲疏試探的想從床上下來站起,然後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床上。
她苦著臉對男人道:“不能,身體好軟好酸,完全不能動。”
然後便眼巴巴眨巴眨巴的盯著男人。
很是期待渴望的眼神。
她倒也沒有說慌,這個位麵她確實很嬌弱,是朵需要憐惜的嬌花呢。
她現在的身體雖然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但也確實使不上力,要是走路也不是不行,隻是會辛苦一些。
但既然她的寶貝兒在她身邊,她為何要去逞強勉強自己?
被她注視著的男人默然,隨即轉身在她身前半蹲下來,低聲道:“上來。”
雲疏便十分滿意的勾唇微笑,雙臂一伸,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就搭在男人腰間了。
她放心的把自己的重量壓在男人身上。
秦昭雙手拖著她腿彎,向著醫務室外走去,腳步穩健從容。
雲疏雙手勾著他冷白脖頸,唇瓣就落在他頸側處,那張精致的臉就已經和男人的脖頸貼在了一起。
遠遠看去,極為曖昧親密。
雲疏鼻尖在男人頸側輕蹭,問道:“教官,我重嗎?”
說這句話雲疏當然是為了**,答案除了“不”沒有其他,但她沒想到的是……
男人把她輕輕顛了一下,嗓音低沉磁性的開口道:“很重。”
雲疏:“……”
她聽到了男人嗓音中那一抹笑意。
雲疏頓時牙齒有些癢,直接對著男人冷白似雪的修長脖頸就咬了一口。
像是幼稚像是撒嬌一般恨恨道:
“教官,這個問題沒有除了‘不’以外的答案。”
男人腳步一停,低低一笑,“是嗎?”
他悠然反問道:“我覺得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
“難道說實話也有錯了?”他道。
*
【樹洞】
秦昭:寶貝,你問我你重不重?我回答很重你生氣了,但你知道我在那一瞬間在想什麼嗎?
——你重逾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