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不少人相信自已,夏時歌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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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彆墅。
許宜蘭抱著陸思雪哭個不停:“雪兒,你嚇死媽媽了,怎麼能離家出走呢。”
“對不起,媽媽。”陸思雪哽咽著說,“可是妹妹說了,隻有我離開她才會同意回去,我實在不想看到媽媽因為思念妹妹難過了,我想讓媽媽開心。”
“傻孩子,你在媽媽心裡永遠是最重要的。”許宜蘭心想,既然現在夏時歌容不下陸思雪,那麼讓夏時歌回家的計劃隻能繼續推遲,她害怕再次刺激到陸思雪,這次陸思雪離家出走可把她嚇壞了。
許宜蘭完擦乾眼淚,對坐在一旁的宋母無奈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給你們宋家添麻煩了。我這就帶雪兒回去。”
宋母笑著搖搖頭,回答道:“哪兒的話,思雪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宋家隨時歡迎思雪來玩。”
許宜蘭笑著點點頭,想要拉著陸思雪離開。
陸思雪卻用期待和求助的目光望向一旁沉默的宋嶼寒。
“且慢,伯母。”宋嶼寒忽然輕咳一聲道,“正好今天您和我母親都在,我希望把我和思雪的婚事定下來。”
宋母一愣,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但又很快恢複如常,她笑著說,“今天太晚了,哪有大晚上談論這些的,再說了,思雪的爸爸和哥哥弟弟肯定在家裡擔心她,還是讓她先回去吧。”
陸思雪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失落,她輕輕咬唇看了宋嶼寒一眼,和許宜蘭離開了。
許宜蘭帶著陸思雪離開後,宋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皺眉對宋嶼寒道:“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衝動?”
宋嶼寒不解地回答道:“我怎麼衝動了?我和思雪本來就有婚約,選個日子定下來不是很正常嗎?”
宋母歎了一口氣,“你父親的意思是,既然陸思雪不是陸家的親生女兒,那麼這場婚約的對象就不該是她。”
提到陸家親生女兒,宋嶼寒腦中就浮現出一個不會打扮、穿著土氣、脾氣暴躁的農村婦女形象,他麵帶厭惡地開口:“我不會娶那個農村長大的女人。”
宋嶼寒想了想又說道:“媽,思雪從小養在陸家,是陸家悉心培養的,性格單純溫柔,琴棋書畫樣樣都拿得出手,難道您不希望她做您的兒媳婦嗎?”
宋母歎了口氣:“你爸爸說了,豪門聯姻,聯的是幾千年對血緣親情的信仰。有血
緣關係捆綁在一起,將來遇到困難,兩家才會一起扛過去。如果沒有血緣羈絆,將來一旦利益受損,這種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陸家還不是說丟就丟?”
宋嶼寒皺眉反駁道:“不會的,您剛才也看到了,陸夫人對思雪有多看重。陸家培養思雪傾注了很多心血,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女兒的。”
“最重要的是,媽,我很喜歡思雪,難道您不希望我過的幸福嗎,難道您想要一個農村來的沒教養的女孩做媳婦?”
宋母聽完煩躁的揉揉眉心,她自已也是更中意陸思雪,但是在宋家,做主的是宋父,她隻能說道:“改天我們一起去陸家吃個飯,讓你父親相看一下這兩個女孩再說吧。”
如果陸家親生女兒真如宋嶼寒所說,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女孩,估計宋父會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