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淮搖搖頭說道:“查不了,保姆說是無人機送貨,物件後一晃就飛走了,動作快得很。”
“無人機?載重這麼厲害的無人機都是需要飛行許可的,回頭我托人去查查之前授權過的那些許可證,看看能不能發現線索。”
“不需要這麼麻煩吧,直接查查賣家的收款賬戶也行啊。”
“也未必是大企業,現在國家開始大力扶持室內種植,估計是哪個被扶持的小企業吧。”
“哪還有小企業,現在入場很難,政府早就不給批地了,現在行業都被周氏為首的那兩家大企業壟斷了,除非能拿出過硬的技術專利,不然想分一杯羹可太難了。”
“……”
夏時歌默默聽著眾人的交談,安靜的吃著東西。她心情複雜,替自已捏了把冷汗,還好她和白貓提前把這些都考慮到了,不然掉馬還真是分分鐘的事兒。
*
陸家。
陸思遠回家的路上煩躁不已,把車開得飛快,正好被執勤巡邏的交警看到,把他攔下來讓他出示駕照。
陸思遠心情煩躁,不但拒不配合,甚至還襲警了,直接被關押起來。
許宜蘭和陸博大晚上聽到消息,趕緊跑過去把人領了回來。
一到家,陸博就開始訓斥陸思遠:“你小子,公司現在這麼困難,你什麼忙也幫不上,天天就知道出門給我惹事!”
陸博說著就要拿皮帶抽他。
許宜蘭心疼小兒子,趕緊上前攔了下來,開口勸道:“哎呀,好了,事情都發生了,你現在打他有什麼用。”
陸思遠卻氣憤地說道:“爸媽,都怪那個夏時歌!都是她在聚會上害我丟人!我心情不好才會超速的!”
陸博和許宜蘭聞言均是一愣,許宜蘭忙問道:“這和時歌有什麼關係?”
自從陸思雪搬出陸家後,許宜蘭和陸博都希望夏時歌能回陸家住,但是夏時歌一直不理她們,這讓他們很失望。
“就是在今晚沈澤淮組的宴會裡遇到的,她不知道怎麼勾搭上沈澤淮了。”陸思遠煩躁地抓抓頭發,說道:“沈澤淮為了維護她,讓保鏢把我趕出來了!”
“沈澤淮?是沈家那個獨生子?”陸博微微皺眉問道。
“就是他。”陸思遠眼中露出幾分不屑:“沈澤淮身邊還跟著個其他女人呢,我看夏時歌就是自甘墮落,所以才勾搭上沈澤淮的!”
陸博沒說話,他在心底暗自盤算起來。
陸思雪和宋嶼寒訂婚後,宋家遲遲沒有對陸家注資,這段時間高溫不退,宋家的幾個地產項目也陷入僵局,再這樣下去,恐怕宋家也不會好過,就更不可能幫助陸家了。
眼下才8月份,陸家至少還要硬撐幾個月到入冬,局麵才有機會好轉,現在急需的就是資金。
這段時間銀行催債催的急,陸思明到處借錢也借不到,地下錢莊也知道現在旅遊業什麼局麵,利息越抬越高,眼下陸家債台高築。
陸博和許宜蘭想接回夏時歌,就是想再走一次聯姻的路,好歹再拉一筆融資,把這幾個月扛過去,等入了冬,陸氏也許還能有一絲生機。
“你打聽一下時歌和沈家那個獨生子的關係,如果能和沈家聯姻,咱們家的困境也許就能迎刃而解了。”陸博對許宜蘭吩咐道。
沈家生意涉及行業很廣,在能源和醫療方麵都有涉獵,當初沈父沈母又是強強聯姻,家底比陸宋兩家都要厚實。
眼看宋家已經幫忙不上忙,如果夏時歌和沈澤淮有希望,他就對外宣稱夏時歌是被抱錯的親女兒,陸思雪是養女,這樣一來沈家也不會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