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歌坐直身子向前看去,沒想到現在宋家還有這個閒錢來參加拍賣會。
夏時歌記得上輩子這個時間,宋家的現金流都拿去資助陸氏了,為此宋嶼寒還罵夏時歌是喪門星。
要知道這筆錢是宋家自願的投資行為,並且夏時歌可一分錢都沒看到。陸家人拿了錢,卻隻有夏時歌平白承擔宋家人的辱罵抱怨。
宋嶼寒身邊還跟著一個身穿暗紫色裙子的長發女孩,宋嶼寒正時不時側身低頭跟那個女孩說著什麼,不知為何他的姿態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
夏時歌以為那個身穿暗紫色裙子的長發女孩是陸思雪,她笑了笑,心想這兩人還挺恩愛的,瞧瞧宋嶼寒這個小心討好的樣子,好像陸思雪真的是他的公主一樣。
但隨後那個紫衣女孩轉過頭來,夏時歌看到了女孩的正臉。
她隨即一愣,居然不是陸思雪,是個她之前沒見過的陌生女孩。
夏時歌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怔地看著他們,連一旁的沈澤淮跟她說話她都沒反應。
沈澤淮察覺到夏時歌的不對勁,他順著夏時歌的目光看了過去,隨後明白過來。
他輕輕一笑,低頭湊到夏時歌耳邊小聲說道:“宋嶼寒旁邊是吳家的大小姐吳灼,吳家你知道吧?她家有好幾家私立醫院,還入股了不少製藥廠,這幾天宋嶼寒一直在想方設法討好這位大小姐,想追求人家呢。”
沈澤淮的母親吳佩儀就是吳家人,他和吳灼也認識,之前吳家長輩還有撮合沈澤淮和吳灼的想法,沈澤淮嚇了一跳,隨後趕緊拒絕了。
夏時歌聞言有些驚訝,宋嶼寒在追求吳灼?上輩子她都沒聽過吳灼這個人,沒想到這輩子因為自已的重生,事情被打亂了這麼多。
夏時歌有些驚訝地說道:“宋嶼寒不是早就和陸思雪訂婚了嗎?”
現在這又算怎麼回事,貴圈一直這麼亂的嗎?
沈澤淮就知道她要提這個事,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著說道:“他們訂婚已經半年了,就是絕口不提結婚的事,難道你還看不出宋家的態度嗎?關鍵是現在宋家也快不行了,宋家有幾個本該舍棄的項目沒有及時放手,現在借款的窟窿已經還不上了。”
沈澤淮心想,沒想到宋嶼寒他爹一把年紀了,反倒不如年輕的時候,連壯士斷腕的勇氣都沒了。
沈澤淮搖搖頭繼續補充道:“宋氏現在的狀況沒比陸家好到哪兒去,嶼寒也演不下去他那情深似海的戲碼了,把他訂婚的老婆丟在家裡,天天忙著對著吳大小姐獻殷勤呢。”
夏時歌回想了一下,上輩子這個時間宋嶼寒還忙著向全世界宣告他對陸思雪的愛呢,沒想到這輩子同個時間點,宋嶼寒居然在追其他女孩子。
正當夏時歌沉思的時候,一到聲音從頭頂傳來——
“這不是小沈總嗎,好久不見啊。”
一瞬間,夏時歌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是趙回峰!
上輩子,夏時歌被陸家人迷暈後,就被他們交到了趙回峰的手裡。
當時夏時歌剛從黑暗中醒來,發現自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她掙紮著抬起頭,看到了抱在一起的趙回峰和陸思雪,兩個人都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她。
夏時歌嘴裡被胡亂塞了一塊布,發不出一點聲音,她隻能看著陸思雪對趙回峰撒嬌說道:“老公,這個女人天天欺負我。她仗著自已是我爸媽的親生女兒,一直看不起我,還經常找我麻煩,她還叫著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一起霸淩我。老公,你可一定要替我出氣呀!”
趙回峰含笑輕輕拍了拍陸思雪白嫩的臉頰,點頭說道:“放心吧寶貝,我這就讓人把她送到我叔叔床上。我叔叔對付這些女人絕對有一套,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夏時歌聞言隻覺得一陣怒火在胸腔蔓延,她氣的想爬起來和這兩個人同歸於儘,但她手腳都被綁著,她掙紮許久都動彈不得。
陸思雪看著夏時歌徒勞地掙紮,得意地笑著說道:“姐姐,彆掙紮了,留著點體力等會兒用在床上吧。你可記住了,這都是你欠我的,誰讓你非要回到陸家呢?都怪你非要和我爭,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趙回峰也懶洋洋地說道:“小賤人,你記得等會兒要好好伺候我叔叔,你伺候地他高興了,也許他還能讓你多活幾天。你要是不識相敢反抗我叔叔,他一定會把你拆成零件,一塊塊地賣到東南亞去!”
隨後趙回峰一抬手,一群手下走過來,把夏時歌扛起來裝進貨車裡,開車離開了。
經過一陣顛簸後,車停了,夏時歌被他們蒙著眼睛扛起來丟進了一個房間。
沒多久,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就是末世裡臭名昭著的黑組織團夥的老大,他們搶劫殺人,拐賣婦女,販賣人口,私自手術摘取人體組織,買賣器官,打劫國家物資,勾結境外勢力……簡直是無惡不作!
沒人知道夏時歌的頭發裡還藏著一個刀片,是她用來防身的。
事到臨頭,夏時歌反而冷靜的可怕,她假裝順從了,哄著男人幫她解開捆住雙手的繩子。
男人看夏時歌已經被脫光了衣服,不著寸縷,他覺得一個赤身裸體的等待自已玩弄的小姑娘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又覺得捆得像個死豬一樣玩起來也不儘興,便卸下防備,給夏時歌解開了手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