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這次必須給我個交代,不然我不會放過他們!你去告訴他們,要麼交錢,要麼交彆墅,不然我們就報案,他們這是騙婚,我要讓他們全家都進監獄!”
宋父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誰能想到,陸思雪一臉單純溫柔,居然會作出這種混淆血脈的事。
如果不是周莓好意提醒,他們可能真的要給彆人養孫子了,宋父隻要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已要吐血!
宋嶼寒無奈,隻能回答道:“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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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陸家客廳裡,宋嶼寒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
陸家客廳裡之前那些珍貴的擺件和藏品全都不見了,展示櫃裡空空如也。
從宋嶼寒現在所在的這個角度,能看到一樓敞開的茶廳。
他記得之前茶廳裡有幾件黃花梨木的古董家具,而現在那個茶廳裡空空蕩蕩的,黃花梨木的家具也都被搬走了。
宋嶼寒心下歎息,他覺得陸家現在是真的拿不出錢了,自已今天恐怕是白走一趟了。
果然,坐在宋嶼寒對麵的陸博一邊搓手一邊有些尷尬地開口道:“思雪做出這種事,是我們陸家對不住你們宋家,都怪我們沒教育好女兒,但是……”
陸博一邊說著一邊瞄了一眼宋嶼寒,隻覺得自已一張老臉都丟儘了。
他先是在心裡暗罵陸思雪是陸家的禍害,又繼續咬牙訕笑著說道:“但是嶼寒啊,家裡現在實在是沒錢了……就當我欠著你們宋家一個人情,等以後宋家有錢了,一定補償給你們宋家,你就當賣陸伯伯一個麵子,先寬限一段時間吧。”
宋嶼寒心裡嗤笑,他覺得陸博實在有些拎不清了,現在都什麼情形了,這個陸博該不會覺得自已的麵子還有
用吧?
麵對陸博的請求,宋嶼寒隻是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宋嶼寒今天不是自已一個人來的,他還花錢從長島酒店雇了兩個保安。
此刻,看著那兩個凶神惡煞的保安正麵無表情地站在宋嶼寒身邊,麵色不善地看著陸博和許宜蘭,把陸博和許宜蘭看的內心都有些發怵。
許宜蘭見宋嶼寒不說話,連忙說道:“嶼寒啊,你也知道,陸思雪原本就不是我們陸家的孩子,她是被抱錯的。”
許宜蘭打量著陸思明的臉色,見他還是麵無表情,於是繼續說道:“現在她不知廉恥,做出了這種事,我們都很生氣,已經和她斷絕關係了。既然她現在已經和我們陸家沒關係了……她欠的錢,你去找她要吧。”
宋嶼寒聞言一愣,他沒想到許宜蘭會這麼說,反應過來後他內心冷笑一聲——許宜蘭的話他根本不信。
宋嶼寒覺得,陸思雪到底是陸家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怎麼可能說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
於是他冷笑一聲,回答道:“陸夫人就彆來這套了,陸思雪呢?讓她出來見我。”
宋嶼寒見到陸思雪那張臉就覺得惡心,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一片真心錯付,他一向自詡深情,這讓他怎麼能忍?
宋嶼寒覺得,如果陸家拿不出這筆錢,那就讓陸思雪出去賣!多少也要讓她付出一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