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話的保鏢撓撓頭說道:“前兩天剛走的,還沒來得及去辦。”
應急辦事處的人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跟著保鏢去看了兩人拿著行李離開的監控,回來後又給剛下樓的白芊芊和白母做了登記。
做完登記後,他們環顧了一下四周,開口問道:“人都在這裡了嗎?”
白母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自已侄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應急辦事處的成員說道:“請你們稍等,還有我侄女沒出來……我這就去叫她!”
白母說完就噔噔噔地跑上樓,屋子裡的幾個保姆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微妙笑容。
白芊芊看在眼裡,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尷尬。
幾分鐘後,白母領下來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生,對著應急辦事處的成員說道:“這是我侄女,前兩天和我一起過來的。”
應急辦事處的成員看著白母身邊的纖細少女,問道:“叫什麼名字,之前住在哪裡?”
女孩低眉斂目,小聲回答道:“我叫白露露,之前住在……”
應急辦事處的成員又陸續問了幾個問題,白露露都一一回答了。
登記完信息後,應急辦事處的成員又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包括最近天冷,讓他們多囤一些禦寒物資,便起身離開了。
應急辦事處的人一離開,屋子裡的保鏢和保姆也紛紛散開,各忙各的了。
那幾個保姆離開
的時候,還若有所思地看了白露露一眼。
白母見狀歎了口氣,用手指點了點白露露的頭,有些不滿地說道:“悶葫蘆一樣,聽到外麵有動靜都不知道下來看看嗎,還要我上去叫你?早知道,我就不帶你過來了!”
白露露低著頭沒說話。
白母之前交代過她,要她乖乖待在二樓的房間裡,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彆出門,所以她才沒敢動。
但現在白母這麼說,她現在也不敢反駁白母。她知道,都是因為白芊芊和白母,她才能住在這裡,寄人籬下,她必然得做到“不為已辯”。
白母看她這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又用指甲戳了戳白露露的頭,嘴裡嘟囔道:“你瞧你這個畏畏縮縮的樣子!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把你帶過來了,天天讓那些保姆們指指點點的……哎,你呀,就是個小拖累!……”
白露露前不久從長島酒店被解救出來後,警方聯係到了她的大伯,也就是白芊芊的父親,希望他們照顧白露露。
現在是天災第二年,大家都自顧不暇,白父白母本來也不想管親戚的事。
可奈何白父是白露露父親唯一的兄弟,現在白露露父母雙亡,孤身一人,如果就放著兄弟的孤女不管,白父怕被老家的親戚們戳脊梁骨。
所以白父和白母便咬了咬牙,把白露露留了下來。
直到前兩天,沈澤淮同意白母搬過來,陪著懷孕的白芊芊。
白母在開心之餘,也為白露露的事兒發愁。
白母心想,俗話說女大避父,兒大避母,白露露一個正值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天天和白父單獨同處一個屋簷下,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白母思來想去,實在不放心把白露露和白父單獨放在一起,於是她乾脆咬了咬牙,把白露露也一起帶來了沈家。
彆墅裡的傭人保姆見狀,還以為是白芊芊母女倆為了籠絡住沈澤淮的心,所以才把白露露一起帶了過來,想搞姐妹花共侍一夫的伎倆,於是保姆們都很看不起白家母女。
她們不敢明目張膽地針對白芊芊和白母,但是她們不怕白露露,所以時不時就會給白露露臉色看。
白母沒想到這一層,她隻以為是白露露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人看不起,所以才被彆墅的保姆針對。
看著白露露低頭不語的樣子,白母皺皺眉,還想訓斥幾句,可沒想到,沈澤淮卻忽然回來了。
看著客廳裡站著的白家三人,沈澤淮挑了挑眉問道:“喲,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