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灼聞言,麵色瞬間就因為惱怒而變得通紅。
這一刻,她隻覺得自已素日裡標榜的所有矜持和高傲都消失了,她一定要給夏時歌一個教訓!
她憤然起身,兩三步走到夏時歌麵前,伸出手就要去抓夏時歌的頭發。
變故來的如此突然,夏時歌把手伸進口袋裡,從空間裡拿出了電擊器。
她現在的電擊器是經過了改裝的,隻要吳灼的手伸過來,她就讓吳灼的手變成炭烤豬蹄。
在沒人注意的角落,原本一直埋頭吃飯的白露露也忽然站起身,她上前兩步站在夏時歌旁邊,警惕地看著吳灼。
可吳灼的手還沒有碰到夏時歌,就被吳煜眼疾手快地一把攔住了。
吳煜低聲喊道:“姐!你這是要做什麼!這裡是研究所的慶功宴,難道你要在這裡鬨事嗎?”
吳佳儷也有些著急的站起身來,她走過來拉住吳灼說道:“你冷靜點,千萬彆在這裡鬨!”
吳灼聞言也清醒了一些,她咬牙瞪著夏時歌,試圖克製住心裡的怒火。
夏時歌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嘖,這就是你剛才說的餐桌禮儀嗎?你們家的餐桌禮儀是教你在餐桌上打人?那我算是見識過了……”
吳灼看到夏時歌嘲諷的笑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竄了上來。
她被吳煜攔著,抓不到夏時歌,便附身去拿桌子上的半杯的香檳,她直接傾斜手腕,杯裡的酒衝著夏時歌潑了出去。
電光火石間,白露露快速上前幾步,她站到夏時歌麵前,擋住了吳灼潑過來的酒。
眼見吳灼還要發瘋,已經有賓客在看向這邊了,吳煜和吳佳儷連忙七手八腳地把她拉出了宴會廳。
夏時歌沒管離開的吳家人,她有些意外地看著白露露,不明白為什麼白露露會替自已擋酒。
看著白露露身上的酒漬,夏時歌連忙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拭了起來。
好在香檳隻有半杯,潤濕的範圍不是很大。
夏時歌看著白露露說道,麵帶愧疚地說道:“謝謝你幫我,是我連累到你了……你這套禮服多少錢,我賠償給你吧。”
白露露卻搖了搖頭,她有些激動地小聲對夏時歌說道:“不,不用賠……”
白露露在心裡補充道:是我應該謝謝你。
夏時歌不知道的是,那天在長島酒店的地下二層裡,白露露親眼看到了夏時歌走進了關押夏佳檸的房間。
夏時歌看著不像長島酒店的妓女,白露露當時有些疑惑,就默默跟了過去。
那些小房間的門板不怎麼隔音,白露露趴在門外麵,隱約聽到了裡麵傳來的“報警”之類的字。
白露露頓時心如擂鼓,回到房間後,她開始拚命祈禱報警兩個字是真的……
好在老天垂憐,沒一會兒,警察真的來的。
於是白露露知道,是那天進了夏佳檸房間的那個女生救了自已,是她把自已從地獄深淵裡拉了上來。
白露露從長島酒店離開後,一直想要報恩,但當她和警方打聽那個報警女生的消息的時候,警方卻對她說,要對報警人的身份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