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麥之前就和夏時歌要過羽絨服的鏈接,店鋪清倉的時候,她也悄悄買了一件同款羽絨服。
林麥一直以為夏時歌不知道這件事,畢竟她從沒在學校裡穿過這件羽絨服,但夏時歌其實是知道的。
因為這件羽絨服有一個造型特殊的、畫著金色荷葉的金屬材質吊牌。
夏時歌在林麥的書裡看到過這個吊牌,林麥應該是很喜歡這個吊牌,所以把它當做了書簽。
夏時歌知道那個吊牌不是自已,因為她的吊牌早就被她掰成兩半丟掉了。
那麼剩下的隻有一個原因——林麥也買了這件衣服。
夏時歌心想:林麥不該跳出來做證人的。如果林麥沒有跳出來,她根本就想不起來這件事,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太久了。
想明白衣服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就很好理解了——
一模一樣的同款羽絨服……
恰巧沒有露出正臉的監控……
再加上,林麥也是長頭發,她隻是身高比夏時歌矮一點。但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她隻要在鞋墊裡多墊幾個內增高就行了。
現在又是冬天,寬大的羽絨服一裹,口罩帽子一戴,監控畫麵裡根本看不出身材,林麥完全可以偽裝成夏時歌。
所有線索都很清晰了,這件事,不過是宋家人和林麥聯手,自導自演了一場鬨劇,企圖栽贓嫁禍罷了!
夏時歌思緒回籠,隻聽宋父還在那邊叫囂道:“警察同誌,今天就讓小偷一家搬出去吧!就按這位證人說的,1606這套房賣給她,這樣我們也能拿到賠償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林麥也在
一旁連連點頭,回答道:“對啊,警察同誌,夏時歌要被驅逐出小區了,這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我願意全款買下來!”
林麥此刻有些緊張,手心裡微微冒出汗水。
她冒著風險,答應宋家來演這場戲,為的就是夏時歌這套房子!
宋家人答應她,隻要按照劇本演戲,讓夏時歌一家離開新都小區,他們就給林麥一筆錢,讓她合法買下這套房。
樓道裡一時安靜下來,宋家人和林麥都目光灼灼地看著談臻警官,等他進行最後的宣判。
可談臻警官卻還是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有證人出麵指認,也沒辦法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現在隻能按照嫌疑人的方向繼續進行調查,不可能就這樣定罪。”
畢竟,現在還是缺乏關鍵性證據,作為物證的視頻並不能看到夏時歌的臉,怎麼可能按照宋家人說的,今天就讓夏時歌搬走呢。
聽談臻警官這麼說,宋父宋母和林麥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不能定夏時歌的罪!
按照嫌疑人的方向進行調查……宋家人和林麥聞言有些心虛,他們心裡都清楚,這件事可經不起調查,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要求談警官儘快給夏時歌定罪!
正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夏時歌夏時歌開口了,她指著林麥,轉身對著談臻警官說道:“談警官,我和這位證人也有仇,我合理懷疑,他們是一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