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歌聞言呼吸一滯,居然真的是吳灼!她居然會做出扣留物資的事!
吳灼看著夏時歌雙眸裡滋生出來的怒火,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我還以為煤炭沒了,你能學乖一點,夾起尾巴好好做人,沒想到你還敢在我麵前撒潑……我告訴你,像你這種無權無勢的小賤人,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聽吳灼這麼說,夏時歌再也忍不住了,她帶著怒火開口說道:“吳灼,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新都小區那麼多人都在著這批煤炭救命,你居然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就把煤炭扣下?!你這是在草菅人命!”
吳灼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踩到了夏時歌的底線,她原本以為吳灼隻是高傲和目中無人,沒想到她能做出這種不顧民眾死活的事!
聽著夏時歌的質問,吳灼不屑地冷哼一聲,回答道:“那又怎麼樣,這都是你們活該的,誰讓你們都無權無勢呢?再說了,這一切都怪你勾引我弟弟!如果你們小區的人凍死了,那就是被你害死的!”
夏時歌聽了吳灼對的離譜發言,隻覺得一股怒火從胸口蔓延,事情牽扯到新都小區所有住戶的性命,吳灼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愚蠢又歹毒。
夏時歌想,先向上麵舉報吳灼,如果上麵不能給她滿意的答複,那她會自已動手,直接用空間的能力抹殺掉吳灼。
畢竟吳灼現在的行為和趙回峰之流沒什麼不同,都是利用自已的權利,為非作歹,草菅人命!
夏時歌眸子裡醞釀著風暴,她對著吳灼冷冷說道:“你等著吧,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吳灼聽夏時歌這麼說,臉上嘲弄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是吳家的大小姐,財閥千金,在這種亂世裡,她碾死夏時歌這種平民女孩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夏時歌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誰給她的勇氣?!
吳灼咬牙看著夏時歌,開口說道:“死丫頭,你以為自已是個什麼東西?你真以為參加了幾次上層的宴會,你就真的變成上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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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什麼資本都沒有,你憑什麼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你不會以為憑借你家那套郊區彆墅,你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了吧?”
看著吳灼生氣的樣子,夏時歌反而冷靜下來了,她一邊在心裡梳理著舉報吳灼的事,一邊開口回答道:“無論我是誰,都不是你濫用權力、草菅人命的理由!我一定會向上麵舉報你,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吳灼聞言,居然“哈哈”笑了起來。
她踩著高跟鞋,兩三步走到夏時歌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時歌,麵帶嘲諷地說道:“舉報我?就憑你?你以為現在這年頭,誰會理你?”
“現在到處都是物資供應不足,每天的舉報信像雪花一樣飛到舉報箱裡,有哪一個舉報是有處理結果的?”
“小賤人,你活到二十幾歲還沒活明白嗎?像你們這種普通人,不過是我們權貴階層汽車裡的燃料罷了!你以為你的舉報真能有用?做夢去吧!”
夏時歌平靜地開口說道:“那你最好祈禱我的舉報是有用的,不然……我會用我的方法解決問題。”
如果舉報解決不了問題,夏時歌會直接解決掉製造問題的人。
吳灼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她又“哈哈”笑了兩聲,隨後她盯著夏時歌,嘲諷地開口道:“你的方法?你是想讓彆人替你出頭?”
“你的靠山是誰,唐詩琪嗎?哈哈哈,彆搞笑了!你真以為她會為了你和我們吳家人撕破臉嗎?”
“夏時歌,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姑姑早晚要嫁給周泓的,到時候她就是周氏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周泓這一脈才是周家正經的長房,你以為唐詩琪會為了你這個底層人,去得罪我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