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黑衣保安爬到了夏時歌的腳邊,想要伸手抱住夏時歌的大腿,一旁的保安隊長連忙上前。
隻見保安隊長猛地一腳踹在了黑衣保安的身上,直接把他踹得飛了出去!
黑衣保安被踹得撞到牆上,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保安隊長又跑過去在他身上踹了幾腳,一邊踹一邊怒聲斥責道:“劉豹,你他爺爺的抽風了吧,居然敢這麼對酒店的客人?你剛才還想對客人動手?你是不是活膩了?!”
劉豹被保安隊長踹地哀嚎幾聲,可他卻連躲都不敢躲。
麵對自已的領導,他全然沒有了剛才麵對夏時歌和白露露的蠻橫和傲慢,溫順的像一隻無辜的羔羊。
他一邊任由保安隊長踹他,一邊不住哀求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為吳主管和吳大小姐是酒店的貴客,所以才幫她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再給我個機會吧!”
正在這時,一直默默站在一群保安後麵的那個穿著休閒西裝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他年輕英俊,鼻梁高挺,生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看著在地上抱頭嚎哭的劉豹,他輕嗤一聲,說道:“既然你這麼幫著吳小姐,那你就去吳家工作吧,我們這裡是容不下你了。”
劉豹聞言身體一震,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了一樣。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用絕望的語氣說道:“江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江少,我真的不能沒有這個工作,我全家都指望這個工作活命!求求您給我留一條活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劉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哀求,但江成凱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他對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保安隊長會意,又上前踹了劉豹一腳,對他罵道:“彆廢話了,馬上收拾東西滾蛋!”
不顧劉豹的哀求和掙紮,兩三個保安走上前,捂住劉豹的嘴,像拖死豬一樣把他拖走了。
劉豹被帶走後,保安隊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低頭對江成凱說道:“江總,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好好教訓手底下的人。”
江成凱聞言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一天天的就知道給我丟人現眼……以後做事都長點心,彆再給我搞出這種亂子!”
保安隊長一邊擦汗一邊點頭哈腰地道歉,隨後便帶著其他保安離開了。
保安們都離開後,現場隻剩下周燃、江成凱和夏時歌三人。
夏時歌看了看周燃和江成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成凱搖了搖頭,笑著回答道:“沒有的事,是我管教不嚴,讓你們受驚了。”
周燃也說到:“你彆這麼說,都是我們疏忽了,沒在這邊安插保鏢,我……”
周燃說到這裡,猛地頓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夏慧茵的衣服上,他清楚地看到,夏慧茵的衣服上正彆著那枚價值連城的藍鑽石胸針。
周燃震驚了三秒鐘,隨後他心下了然:我大伯不愧是我大伯啊,還知道追老婆要先討好丈母娘……
不過,討好丈母娘為什麼要送這麼昂貴的禮物啊,這可是價值幾十個億的東西啊,這也太大手筆了……
夏時歌沒有注意到周燃臉上僵硬的表情,她回想起吳灼的話,有些擔憂地問道:“這樣真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嗎?我聽吳灼說,她姑姑馬上要嫁給你大伯了,那你們不就是馬上就要做親家了嗎?你剛才那麼對她,是不是不太好……”
聽夏時歌這麼說,周燃頓時就慌了。
他在心裡暗罵吳灼亂說話,這不是給他大伯潑臟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