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師有些為難地回答道:“我們的人勸了黃銘先生很長時間,但他一直不肯鬆口……”
夏慧茵聞言,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好不容易能遇到這枚玉佩,主人卻反悔了,這種得而複失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夏時歌見狀,對拍賣師說道:“你們能再幫忙想想辦法嗎?可以讓黃先生按自已的想法開價,我們負擔得起。”
拍賣師想了想,提議道:“不如這樣,黃銘先生本人現在就在貴賓休息室,如果你們這邊方便的話,你們雙方見麵談一談吧?”
夏時歌和夏慧茵對視一眼,點頭同意了。
……
貴賓休息室內,吳佳儷拿著一杯香檳,笑著對麵前的黃銘說道:“阿銘,這次謝謝你的幫忙了。”
黃銘聞言擺擺手,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哪裡話,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吳大小姐開口了,黃某當然義不容辭。”
吳佳儷抿嘴一笑,對著黃銘舉了舉手裡的香檳,輕笑著說道:“敬你。”
黃銘也笑著抿了一口香檳,隨後他又懶懶地斜靠在沙發裡,挑眉開口問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女的是怎麼招惹到吳小姐了?”
吳佳儷聞言微微垂眸,回答道:“彆提了,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下人,張揚跋扈,目中無人,居然敢欺負我侄女小灼……你是不知道,小灼都被她氣哭了……”
之前吳灼被酒店保安架著請出了宴會廳,她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剛一出酒店,她就哭著給姑姑吳佳儷打了電話。
吳灼也沒敢提自已公報私仇、扣留新都小區的物資的這些事,隻說在宴會上,吳主管和手下王逸帆喝多了酒,與夏時歌起了爭執。
吳灼說,她因為維護吳主管,就被夏時歌打了一巴掌,連周燃也因為唐詩琪的原因,選擇站在夏時歌那邊,讓保安把她趕了出來。
吳佳儷聞言又驚又怒,她直接來到宴會廳,想找周燃問清楚,問他為什麼不顧周、吳兩家的交情,縱容夏時歌欺負吳灼。
但她卻沒見到周然,她被周氏一個管理人員告知,周燃正在陪著周老爺子,不方便見她。
吳佳儷心心念念的就是嫁給周泓,她肯定不能在周老爺子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她便放棄了找周燃的想法,轉而去找酒店的老板江成凱。
江成凱倒是客客氣氣地接待了吳佳儷,但他轉身就讓保安隊長拿出了監控視頻,指出是吳灼主動招惹的夏時歌,酒店保安也是按照酒店規則辦事。
為了避免爭議,當時對吳灼動手的還都是女保安,沒有男的碰到她。
最後江成凱建議吳佳儷,如果吳家實在接受不了的話,可以選擇報警解決,雲江酒店服從警察的判決。
吳佳儷看完監控,知道是吳灼惹事在先,她也就放棄了報警的念頭。
可她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夏時歌!
夏時歌一個出身底層的小丫頭,敢動手打吳家的大小姐,吳佳儷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就算吳灼有錯在先又怎麼樣?夏時歌隻有忍氣吞聲的資格!她憑什麼反抗?!
吳佳儷下定決心報複夏時歌,但這裡畢竟是周氏舉辦的宴會,她也不能在宴會上對夏時歌動手,隻能在心裡暗自盤算,打算找人在回去的路上埋伏夏時歌母女。
吳佳儷正在心裡想著報複計劃,卻忽然看到夏時歌她們去了拍賣會,於是她也跟了過去。
看到夏時歌拍下了黃銘的玉佩,吳佳儷便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