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雙層總統套房內,原本擺滿了美味佳肴的餐桌,如今隻剩下殘羹冷炙,酒杯、碗碟橫七豎八地散落在桌麵上,一片狼藉。
陸博已經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沈柏林和許宜蘭。
許宜蘭現在覺得自已渾身軟綿綿的,雙手雙腳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身體都已經不屬於自已了。
沈柏林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扶著許宜蘭,帶著她慢慢來到臥室門口。
隨後他輕輕推開房門,將許宜蘭扶進了房間裡。
這裡是吳佩儀的房間。
沈柏林突發奇想,覺得在妻子的房間裡睡白月光,會更加刺激。
為了能支開吳佩儀,他還想辦法在吳佩儀的飲食裡加了一些東西,引發了吳佩儀的過敏。
按照吳佩儀之前過敏的症狀,沈柏林知道,吳佩儀今天一整晚都離不開醫療室,正好方便他和許宜蘭辦事兒。
吳佩儀的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香氣,月光透過窗簾灑在了大床上,形
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配合床上撒著的玫瑰花瓣,讓整個房間平添一種曖昧的氛圍。
許宜蘭意識到自已被沈柏林放在床上,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嘴裡不停說道:“不、不行……沈柏林,你不能這樣……”
沈柏林輕而易舉地壓製住許宜蘭的反抗,他在許宜蘭耳邊輕聲說道:“蘭兒,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從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彆拒絕我,好嗎?”
許宜蘭現在雙手雙腳都沒有力氣,但她的頭腦卻異常清醒。
她又不是傻的,事到如今,她怎麼會不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
她被陸博給賣了!
陸博把她作為利益的交易品,賣給了沈柏林!
許宜蘭又震驚又難過,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眼眶,模糊了視線。
她隻覺得自已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絕望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已會被最親近的人出賣。
沈柏林看許宜蘭哭了,連忙抬手,輕輕擦去她臉頰的淚水。
他麵帶心疼地安慰道:“蘭兒,你彆哭啊……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許宜蘭瞪著沈柏林,咬著牙說道:“沈柏林,你彆亂來,我已經結婚了!”
沈柏林聞言輕輕笑了笑,他目光灼熱地盯著許宜蘭漂亮的眼睛,柔聲回答道:“我不在乎的,蘭兒,咱們分開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可以修成正果了,你不開心嗎?”
說著,沈柏林就抬手撫摸著許宜蘭纖細的脖頸。
他目光裡滿是許宜蘭,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
但許宜蘭卻覺得沈柏林簡直是瘋了!
她掙紮避開沈柏林的手,厲聲說道:“你彆忘了,你也結婚了!你就不怕你老婆發現嗎?”
沈柏林聞言無所謂地搖搖頭,笑著說道:“我和她之間根本沒有感情的,蘭兒,從始至終我都隻愛你一個,我和其他女人都是逢場作戲……隻要有你,其他女人我可以都不要……”
沈柏林的雙眸含著濃濃的深情,他撫摸著許宜蘭的唇瓣,深情地說道:“也許你不會相信,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直是我心裡忘不掉的白月光,乖,彆拒絕我,好嗎?”
眼見沈柏林要俯身靠近她,許宜蘭連忙說道:“不、不行!”
可沈柏林又怎麼可能會聽她的,他不顧許宜蘭的反抗,把吻落在許宜蘭纖細的脖頸上。
許宜蘭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住心神,對沈柏林說道:“沈柏林!……你願意和你老婆離婚嗎?”
沈柏林聞言動作一頓,他抬起頭,像是沒聽清一樣,問道:“你說什麼?”
許宜蘭看著沈柏林的眼睛,說道:“你、你先和你老婆離婚……隻要你拿到了離婚證,我就……我就同意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