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顧不上白露露了,而是直接走上前去,臉上掛上諂媚的笑容,對沈澤淮點頭哈腰地說道:“哎呀!沈總!居然真的是您!我還以為是我太激動,認錯人了呢!”
康文海以為沈澤淮是特意來找自已的,內心驚喜不已,他在腦海中不停自言自語道:祖墳保佑啊!祖墳保佑啊!莫非我康文海也能搭上沈家這條船了?!
——不不不,沈家已經不能算是船了,那是巨輪!
一想到自已有可能搭上麵前這艘巨輪,康文海激動地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了三抖。
他一邊對著沈澤淮點頭哈腰地打招呼,一邊熱情地伸出手去,想要與沈澤淮握手:“幸會幸會,沈總找康某是有什麼事嗎?”
然而,沈澤淮卻並沒有搭理他,也沒有伸手回應。
沈澤淮看了一眼康文海和徐知秋,又看了一眼被兩人堵在牆角的白露露,不禁皺眉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白露露抬頭看著沈澤淮,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衣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
一旁的康文海見狀卻趕忙說道:“沒事沒事,就是遇到個胡攪蠻纏的女人罷了。我這就把她轟走,不讓她礙沈總的眼!”
隨後他轉頭看向白露露,低聲嗬斥道:“你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走!”
康文海現在隻想趕快把白露露趕走,不想讓她耽誤自已和沈澤淮攀關係。
豈料沈澤淮聞言,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他挑挑眉,看向康文海,沉聲問道:“哦?……你說說看,她怎麼胡攪蠻纏了?”
康文海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沈澤淮會這麼問。
他有些尷尬地搓搓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旁的徐知秋見狀,趕忙上前幾步,對著沈澤淮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指著白露露說道:“沈總,是這樣的,您有所不知,都是這個小姑娘不檢點,主動勾搭我們老康!哎,真不知道她這種人是怎麼混進酒店的……”
徐知秋說完,對沈澤淮作出個“你懂的”的表情,繼續說道:“沈總,您
是知道的,我們老康一直是潔身自好的,根本不想搭理她。我好心勸她離開,誰知道她惱羞成怒,居然直接把酒潑在我裙子上了……”
徐知秋指了指自已禮服上的紅酒,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隨後她轉身看向白露露,輕聲說道:“行了,我的裙子不用你賠了,你快點走吧!記住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做人,彆再做勾三搭四的生意了,知道嗎?”
沈澤淮聽完徐知秋的話,努力忍下想要罵人的衝動,他看向白露露,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
白露露抬頭看著沈澤淮,遲疑一瞬,還是抬起手指著康文海,回答道:“是他過來糾纏我的,我本來沒打算搭理他們,但是他們攔著我不讓我離開……”
隨後她又指了指徐知秋身上的裙子,說道:“也是她想拿紅酒潑我,我隻是伸手擋了一下,那杯酒就被她灑在自已身上了……”
白露露話音剛落,徐知秋就厲聲反駁道:“你胡說!”
徐知秋漂亮的杏眸裡滿是怒火,她瞪著白露露,惡狠狠地說道:“你勾搭男人不成,就想著陷害我們是嗎?!既然這樣,你也彆怪我們不給你留麵子了!”
“我身上這條裙子要兩百多萬,現在你必須一分不少地賠給我,不然……我就叫保安把你趕出雲江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