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佳儷失魂落魄地離開吳佩儀的套房,一時沒注意,和一直焦急地等在門外的康馨然撞個正著!
康馨然看她出來了,連忙抓著她的手,滿臉焦急地問道:“佳儷姐,怎麼樣了?你拆穿了那個小賤人的真麵目沒有?吳教授有沒有答應幫我父親說情?”
吳佳儷看了康馨然一眼,默默抽回被她抓住的手,低聲說道:“彆提了……那個小賤人現在已經飛上枝頭了。”
康馨然聞言一臉茫然,她有些不解地問道:“……飛上枝頭?”
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妓女,被拆穿身份後就應該被趕走了,最好是直接凍死在雪地裡,她還能怎麼飛上枝頭?
隻聽吳佳儷沉聲說道:“……那個小賤人現在是我堂姐的乾女兒了,就在剛才,我堂姐親口說的!”
“什麼?!”康馨然滿臉震驚,她無法置信地開口說道:“這怎麼可能呢!佳儷姐,難道你沒有告訴吳教授,那個小賤人就是個妓女嗎!”
吳佳儷聞言麵色鐵青,她心想,剛剛吳佩儀幾次三番打斷她的話,那她大概率是知道白露露的過往的。
想到這裡,吳佳儷的臉色更差了。
她想不明白吳佩儀這是在抽什麼風!
為什麼要認一個妓女做乾女兒?
這個白露露是救過她的命嗎?!
見吳佳儷麵色鐵青地不說話,康馨然著急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佳儷姐,這下可怎麼辦啊!我爸現在還被關在酒店的保安處呢,無論如何,求求你幫我想想辦吧!”
吳佳儷被康馨然的聲音吵得頭疼,她撇撇嘴,冷聲說道:“我怎麼知道!現在那個小賤人把我堂姐迷得五迷三道的,我又能怎麼辦!再說了,誰讓你爸自已不長眼,非要去招惹她呢!”
在康馨然絕望的目光裡,吳佳儷丟下一句:“我幫不了你們,以後你們家的這些事,也彆拿到我麵前說了!”隨後她便轉過身,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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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雲江酒店的保安室裡,康文海肥碩的身軀縮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不過是調戲了一個妓女,為什麼會驚動到市局的副局啊!
周泓一臉嚴肅地看著麵前的康文海,沉聲說道:“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要試圖有任何隱瞞,明白嗎?”
康文海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顫抖著聲音說道:“好,好,您放心!我、我保證實話實說!”
周泓聞言用銳利的眸光掃視著康文海,開口問道:“我們查到你有一筆一百多萬的大額轉賬,收款人叫俞媛,你能解釋一下這筆轉賬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