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夏時歌追問,隻聽阮家玉繼續說道:“咱們單元樓裡有幾戶獨居的老人,他們生活不能自理,國章和子啟就經常過去幫他們做事,他們就會送一些物資給國章和子啟做酬勞!”
說到這裡,阮家玉的臉上帶上了幾分喜色,她又指了指牆角的兩箱煤炭,笑著說道:“這些煤炭也是國章他們帶回來的!我們這邊真的不缺物資,大嫂,你們就放心吧!”
夏時歌和孫月桂聞言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和驚訝。
獨居老人?生活不能自理?
她們怎麼沒聽說過?
現在這種時候,禦寒物資可是用來保命的東西,珍貴無比,居然會有人用物資做酬勞送給彆人??
這也太離譜了!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夏時歌心裡忽然湧現出一個不好的猜測……
——該不會……該不會這個三舅又跑出去賭博了吧?!
難道這些禦寒物資都是他賭贏回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一家人的苦心可就都白費了!
夏時歌內心波濤洶湧,麵上卻不動聲色,她看著阮家玉,開口問道:“三舅媽,三舅和子啟表弟呢?他們現在沒在家嗎?”
阮家玉臉上的笑容未退,回答道:“他們倆啊,剛剛又去鄰居那邊幫忙了!估計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
丈夫和兒子每次出去幫忙都能帶一些物資回來,阮家玉心裡還是非常開心的。
夏時歌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您知道他們是去了哪一戶嗎?我們今天過來,除了送物資之外,還有些事想和他們說。”
夏時歌想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三舅
真的還在賭博……那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插手三舅一家的事兒了。
畢竟,如果三舅戒不了賭博,他們就注定沒有好下場,夏時歌不想自已一家也被他們家牽連。
阮家玉聞言搖搖頭,臉上閃過了一絲茫然,她回答道:“我不知道,他們也沒告訴過我……這樣吧,你們坐下稍等一會兒,他們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阮家玉一邊招呼孫月桂和夏時歌坐在那張新添置的布藝沙發上,一邊給兩人倒水。
她把溫熱的水杯遞給孫月桂和夏時歌,笑著閒話道:“說起來,這些熱水壺、水杯,還有這張布藝沙發,都是國章和子啟出去幫忙的時候,那些鄰居給的酬勞,咱們小區的鄰居都是好人啊,出手也大方……”
聽了阮家玉的話,孫月桂和夏時歌再次對視一眼,心裡不約而同地想到——這聽上去哪裡像是酬勞?
越聽越像是在賭博!
孫月桂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
她一把抓住阮家玉的手,麵色凝重地問道:“家玉啊,你彆怨我說話難聽……我怎麼聽著這不像是給酬勞啊……”
“……家玉,你和大嫂說句實話,老三他……他是不是又去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