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和長發男見狀連忙上前幾步,擋在女生身前。
眼鏡男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女生懷裡的小白狗,厲聲說道:“你可以走,但這隻狗必須留下!哥們一年多沒吃過肉了,今天我們必須把這隻狗煮了吃肉,沒得商量!”
女生聞言驚慌地抱緊懷裡的狗,她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鋼管,一邊對著麵前的眼鏡男說道:“不可能!你們彆過來!滾開!”
她有些過於慌亂了,心裡又有顧慮,手裡的鋼管隻是毫無章法地揮舞著,也不敢真的對著麵前的兩人打下去。
眼鏡男抓準時機,一把抓住女生手裡的鋼管,隨後他用力一拽,把鋼管從女生手裡搶了過去!
眼鏡男拿著鋼管,嘿嘿一笑:“小娘們,就你這點膽量,還想和哥哥動手?哥哥現在就教教你,什麼叫絕對力量!”
眼看局麵將要失控,夏時歌剛想上前,卻看到夏慧茵帶著林家父子倆趕了過來。
夏慧茵和林家父子倆擋在女生身前,對著麵前的眼鏡男和長發男厲聲嗬斥道:“你們在乾什麼!這裡不許打架!你們如果敢在這裡鬨事,我們現在就把你們驅逐出避難點!”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肖含苞見狀,連忙上前幾步,搶先開口說道:“管理員同誌,你們有所不知,這位小姐居然把狗帶進來了!她的狗很凶,一直對我們叫,還想咬我們,這兩位大哥也是為了自保才動手的!”
於非也連忙開口說道:“是啊,同誌,這狗太嚇人了,還是把它轟出去吧,萬一咬到人可怎麼辦呢,現在可沒辦法打狂犬疫苗!”
眼鏡男這時也反應過來了,他忽然蹲下身體,滿臉痛苦地捂住自已的腳踝,有些誇張地喊道:“哎呦,同誌,這隻狗剛才咬了我一口,也不知道咬破沒有!你們快把它清理出去吧,彆讓它再傷害到彆人!”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拙劣演技,夏時歌隻覺得有些好笑。
那個抱著狗的女生已經快急哭了,她不停說到:“沒有!沒有!雪球沒有咬人!你們胡說!”
肖含苞眨眨眼睛,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對著抱狗的女生說道:“小姐姐,你就承認了吧,在場這麼多人
都看到了呢,你狡辯也沒用呀!大家都是隨和的人,隻要你把咬人的狗丟出去,我們還是能接納你的!”
夏時歌再也看不下去了,她默默從門後走了出來。
看到夏時歌的臉,原本還在喋喋不休的肖含苞頓時閉了嘴。
她的表情帶了幾分驚恐,有些害怕地往一旁於非的懷裡縮了縮。
於非看到夏時歌,下意識捂住了自已的肚子,他不理解為什麼夏時歌的力氣這麼大,他被夏時歌踢到的地方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夏時歌懶得搭理肖含苞和於非這對奇葩,她走到夏慧茵和林家父子麵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和他們說了一遍。
夏慧茵聽後安撫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她把女孩帶到一旁,對她說道:“你叫薛梅是吧,這樣吧,我再幫你重新安排一個房間吧。”
薛梅抱緊懷裡的小白狗,低著頭小聲說道:“……要不然我還是回家吧……我也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但我真的沒辦法和雪球分開……我家裡人都死了,我隻剩雪球了……如果雪球也沒了,我就真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