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的話不但沒有換來預想中的支持,反而取得了反效果——客廳裡很多業主已經開始翻白眼了,而那些女業主已經想罵人了。
人群中要數林麥的臉色最為難看——剛才她就在次臥裡!和這群搶劫犯共處一室!
如果應急辦事處的人沒能及時趕來,很難想象那些男人侵犯完卓依依之後,她自已會麵臨什麼……
想到這裡,林麥又氣又怕,她控製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忍不住對著眼鏡男大喊道:“你這個賤男人,你就是畜生!還分女人,你怎麼不回家分你媽呢!哦,你是不是沒媽啊!”
眼鏡男仿佛被戳到痛處一般,對著林麥回罵道:“臭女人!你給我閉嘴!你也配說話?等會我就弄爛你!”
林麥聞言氣得臉都漲紅了,她直接大喊道:“賤男人,要死也是你先死!”
喊完後她轉過身,對著周圍的業主們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這些人連搶劫殺人都做得出來,如果讓他們成立新組織,咱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林麥說完後又看向剛剛替眼鏡男說話的於非,冷聲說道:“還有你,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剛才人家在臥室裡搶劫你都不敢加入,現在還敢與虎謀皮?如果真讓這些搶劫犯成立新組織,你就是第一個被搶劫的!”
說完後她又覺得不解氣,轉頭對著肖含苞說道:“你就是第二個被他們當作公用老婆的!”
肖含苞和於非聞言,齊刷刷白了臉。
——他們知道林麥的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於非剛才支持眼鏡男,隻是因為他害怕自已被夏時歌家人穿小鞋,想趁機搞掉應急辦事處,這樣夏時歌的家人就沒辦法找機會為難他們了。
但他可從來沒想過要破壞現在的秩序!
於非知道,自已雖然是個男人,但他絕對不是眼鏡男嘴裡的“身強力壯”的類型,他又矮又瘦,戰鬥力僅限於打嘴炮,如果秩序真的亂了,他就隻能做被壓迫的最底層!
他不希望看到這種局麵!
這時夏時歌適時發聲道:“鄰居們,應急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也是從業主裡選出來的,這兩年裡大家一起團結互助,從來不是對立麵!”
“反而是次臥裡這些搶劫犯,他們才是切切實實侵犯了業主的利益的!大家彆被他們牽著鼻子子走!”
聽夏時歌和林麥這麼說,不少業主們也紛紛讚同:
“是啊,這兩年應急辦事處的人乾活兒挺認真的,也沒聽說他們貪汙什麼啊。”
“這兩年咱們小區一直沒斷過糧,彆的小區可沒這麼好,時不時得餓肚子。”
“彆的不說,我鄰居就是應急辦事處的,他家也是每天排隊領沙藤餅,沒見他們吃香喝辣,說人家貪汙也要講證據吧?”
“他們如果真想貪汙,直接不通知咱們不就得了,乾嘛要費勁搞這個避難點啊。”
“……”
聽到客廳裡傳來的議論聲,眼鏡男也預感局麵即將失控,他馬上對著夏時歌大喊道:“你閉嘴,你們這些女人都是不該上桌的爛貨!兄弟們,你們彆被女人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