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呈和江海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
眼鏡男的四個姑姑看到自已的侄子死了,就像是瘋了一樣,對著夏國呈和江海又抓又打,他們倆不好還手,隻能有些狼狽地左右躲閃。
夏慧茵見狀,趕忙對著幾人喊道:“你們彆打人,人是我殺的,和他們沒關係!”
聽了夏慧茵的話,眼鏡男的四個姑姑猛地轉頭看了過來,她們眼睛裡盛滿了恨意,厲聲說道:“好啊!原來是你這個賤女人!”
“你憑什麼殺我侄子!大寶是我們老錢家的香火!他死了,老錢家的香火就斷了!”
“賤女人!我要殺了你!替我侄子償命!”
夏時歌見狀心裡一驚,她連忙跑過去擋在夏慧茵身前,掏出手槍指著麵前的一群女人,嗬斥道:“你們彆過來,再過來我開槍了!你們想去地下陪你們侄子嗎!”
夏慧茵也把槍拿了出來,對著麵前的四個女人說道:“你們都冷靜點!”
這時,應急辦事處的其他人也回過神來了,他們連忙丟下手裡的搶劫犯,跑過來攔住眼鏡男的四個姑姑。
眼鏡男的四個姑姑看到夏時歌母女倆手上拿了槍,也被嚇了一跳,就算應急辦事處的人不攔她們,她們也不敢上前了。
她們隻得又開始哭喊道:“天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當眾殺人了!”
“來人啊!有人草菅人命了!平白無故打死人了!”
非但如此,她們還企圖煽動圍觀的業主:“鄰居們,大家幫幫忙啊,我家大寶被這女人打死了!她是殺人犯,大家快把她抓起來!”
她們四人的哭喊聲穿透力極強,再加上旁邊眼鏡男父親給兒子哭喪的聲音,五倍哭聲的攻擊力極強,差點把房頂都掀翻了!
夏時歌連忙打斷她們的施法,她大聲說道:“閉嘴!你們隻知道自已侄子被打死了,怎麼不問問你們侄子都做了什麼?!”
“他搶劫!他強奸!他還要殺人!我媽是為了救人質,這才把他打死的,他是咎由自取!”
眼鏡男的幾個姑姑聞言止住了哭聲,她們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大聲說道:“你胡說!大寶一直都是好孩子,他怎麼會做這種事呢,一定是你個死丫頭誣陷他!”
夏時歌聞言冷哼一聲,回答道:“客廳裡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我怎麼誣陷他?不信你問問看,問問大家夥是不是都覺得你侄子咎由自取!”
此時客廳眾人也緩過神來了,聽了夏時歌的話,他們也連聲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都看到了,真的是你侄子自已找死,怨不得彆人!”
還有人對眼鏡男的父親說道:“老錢,真不是我說你,你家兒子落到這個地步也怨不得彆人!都是你自已平時不舍得教育!”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老錢家那個兒子在天災前就進過局子了吧,當時是因為什麼來著?”
“騷擾小區女業主!而且還是二進宮了,他尾隨人家,還脫褲子對著人家猥褻……”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他還被人家女業主拿棍子打骨折了,沒想到現在還是死性不改啊。”
“我當時就說,他這種下半身思考的早晚會是這個下場,沒想到今天我還親眼見證了他的結局,哈哈。”
“……”
聽著眾人的指責議論聲,本來癱軟在地上給兒子哭喪的老錢直接漲紅了臉。
他也顧不上哭了,起身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夏慧茵喊道:“無論如何你也不該打死我兒子!你們又不是警察!你們沒有執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