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有潔癖,她又不在,床單怎麼會皺成這種程度?
生理性的反胃幾乎一瞬間湧了上來。
但她還是不死心,去翻角落裡的垃圾桶。
幸好。
在她和覃墨年主臥裡,他們還沒有激情到這種地步。
緩了半個小時左右,祁月笙給覃墨年發消息。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帶舒爾來我們婚房?”
“尤其是主臥。”
覃墨年收到消息時,正在舒爾的房子裡嘗新品。
她是美食博主,今天做了一罐子的柚子糖。
他咬了一顆在口中咀嚼。
看那條消息明滅數次,直到屏幕自動熄滅。
祁月笙等到失去耐心,也把手機丟到一邊,直到談漾的電話進來。
“baby,今晚出來玩,姐姐帶你出來消遣。”
祁月笙有些懨懨,她晚上還要熬夜完成一個策劃案。
“磨刀不誤砍柴工嘛,就兩個小時,放鬆一下。”談漾說著壓低聲音,越說祁月笙越臉紅,後來甚至捂住耳朵。
她說,“覃墨年那個老古板,懷孕了肯定不碰你,你能享受嗎?”
“你說什麼,我不想的。”祁月笙臉頰紅透,可心口就像被紮了下。
原本在這種事上,他就沒多熱情,如果不是偶然懷孕,大概率也是幾個月一次。
懷孕後她工作忙碌,倒也沒覺得什麼。
可談漾一旦說起,她思緒就忍不住越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