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於蘭她們素日除了彈琴唱曲學一些風月的手段,還要學的女紅針線,閒暇之餘也要做活。
兩個人吃著點心說了一會兒話,於蘭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武鬆上麵去。
“……你道他一個打虎的英雄如何成為了階下囚,原來他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於蘭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把武鬆的事跡說了一遍。
聽得寶娟心驚不已。
“這,你如何得知?”這事兒夫人還不知道呢,留這樣的一個人在府裡,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兒。
於蘭卻眨了眨眼睛:“我是聽小廝說的!”
她沒有直說是誰,但寶娟以為是榮安。
榮安在外頭辦事,消息來源就比較可靠了。
她心裡頭打定主意要和夫人說明,也勸著老爺一點兒。
於蘭見目的達到。
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就起身告辭了。
寶娟知道夫人快醒了,也沒留她。
……
晚間夫人把於蘭告訴寶娟的話,告訴了張都監。
“我真是不大明白,不過一個配軍,還那麼凶神惡煞的,老爺何必費那麼大的心思。”夫人的話,讓張都監有些警醒。
這武鬆過去的事跡他打探過,卻沒有夫人說的那麼邪乎。
但快活林他們誌在必得,武鬆再狠也是一個人,如何跟他鬥?
“婦道人家,懂什麼?這事你不要管了!”
第二日,武鬆和老爺出去巡視了一番,到了晚間又是老爺宴請,一樣玉翠過去相陪了。
於蘭去了夫人的院子裡頭想要打探一下昨日的事兒,結果寶娟卻道:“夫人說老爺什麼都知道,這事兒咱們不要理會!”
張都監果然是不把武鬆當一回事。
也是,張都監孟州城的高級將領,有權有勢,武鬆不過是一個配軍,空有一些武力值,略施小恩小惠都感激涕零。
稍微一個計謀把他關押起來,弄死他也是輕而易舉。
再凶神惡煞的傳說,也抵不過利欲熏心。
於蘭知道張都監這一條法子走不通了。
返回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進入了一趟空間,挑了一瓶好酒倒入到了酒壺裡。
到了廚房看到了小丫頭們都在忙碌,於蘭主動幫忙,還說主動去送去鴛鴦樓。
因為她的身份是比較受老爺夫人器重的,其他人也沒說什麼話,就由得她去了。
出來一路跟著一個丫鬟去送酒,心裡頭還有些激動。
可能這一回,真要見到武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