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便說了:“這二十貫有十貫是定金。還有十貫是感謝嫂嫂說了基礎的做法!往後他們還要許多,怕我們不給所以說有便他們優先拿貨!”
施恩說完,又盯著於蘭問道:“嫂嫂真的沒有其餘的嗎?”
於蘭哪能天天吃番薯、土豆的,她空間又種了彆的,眼看就要收成了。
確實有些躍躍欲試想重新種植土豆番茄紅薯之類的!
但最後漲想了一下,還是回絕了:“沒了,哪有那麼許多。叔叔想要長久做這個買賣,隻和張家嫂子和伯伯商量,他們倆在十字坡,那個地方後院有很大的空地,倒可以種的不少。”
張青原來就是在寺廟看菜園子,種地應該不錯。
施恩聞言卻道:“嫂嫂種子能不能給多點?”
隨後在於蘭不解的目光下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小弟有些莊園也想一並種子,嫂嫂說那個土豆和番薯可以自己發芽種植,往後有人發現這一點兒,到時候賣這個可就不值那麼多銀錢了。”
施恩看到了商機,想撈一筆快錢。
好在於蘭留了番薯和土豆的種子一並給了他。
施恩隨後就送來了銀兩,他知道武鬆和於蘭以後要走,這東西種了還不知道什麼能拿分成,所以錢就先送上來了。
武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於蘭捧著銀子有些無所適從。
“怎麼了?”
武鬆有些訝異。
於蘭隻笑:“這是施家叔叔給的!”
她把施恩要種子的事兒說了出去。
“叔叔多給了,他要的種子要不了那麼多。”於蘭說道。
“他這是把以後的付了,他知道我們要離開的!”
於蘭原來擔心沒有本錢開店,有了這些錢並上之前攢的,武鬆給的,完全足夠了。
武鬆去軍營上報道之後,聽到張都監那邊的消息,越來越多是關於朝廷的動向。
立太子的消息在年後愈發沒有懸念。
不出所料正月不立,就是二月立。
張都監打算到時候給武鬆申請了一個赦免的名額。
於蘭聽了很是高興。
想著他們就要離開了,乾活都起勁兒。
不過東西卻沒有做很多了,怕到時候要帶走很麻煩。
因為她還是不想暴露空間。
晚上,因為張青孫二娘夫婦走了,他們理所當然也要分房。
於蘭把他的東西重新搬到他的房間。
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於蘭想到武鬆的性子,也不知道將來跟著她開店,會不會覺得委屈:“哥哥,你在這邊都監老爺也賞識你,你真的願意離開嗎?”
於蘭的話讓他莫名其妙:“當然,當初不是說好了?”
武鬆不是那種猶豫不定的人,他做下的決定定然是深思後的結果。
於蘭又問:“那有想過以後做什麼嗎?”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如果你不是很嫌棄你去哪兒,我也去哪兒!”
至於做什麼,他也沒有十分直觀的想法。
又覺得自己說的話,好像有些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