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師師已經算是名滿汴梁的名妓了,她生的十分貌美,是當之無愧的花魁,便是當初晏幾道、秦觀、周邦彥都與她有所交往。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歸去鳳城時,說與青樓道。遍看潁川花,不似師師好。
單道這首詞,就是晏幾道所作的《生查子》道儘李師師的姿容絕色,舉世無雙。
曾經有多少文人雅士、公子王孫競相爭奪。
惹得徽宗皇帝也聞得其名,隻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曾相見,還是因為高俅的慫恿之下。
才特意出宮,一睹了李師師的真容,卻比傳言之中更甚幾分。
至此,徽宗皇帝也室友喬裝出宮,來見師師。
陸陸續續的,大家也都知道了這件事兒,李師師雖身處於青樓之中,但身為皇帝的女人,卻是無人敢染指的。
故而武鬆極為詫異,於蘭居然讓他去見李師師。
於蘭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正是因為李師師與官家有所往來,所以才要見她。
“你隻管把酒的功效和好處告訴於她就好了,她若是喝了,過了幾日就會明白過來的!”
女人對於自己臉上細微的變化,都會十分關注的。
何況這靈泉的水,效果確實是立竿見影。
武鬆眉頭一皺,似乎有些為難。
“二郎,是有什麼棘手的地方嗎?”於蘭問他道。
“有一些為難,不過我會想辦法!”他不擅長風月之事兒,隻聽得彆人說見李師師一麵很難。
畢竟她如今是皇上的女人,青樓媽媽都不敢替她張羅客人,端看她自己的意願。
這事兒又總不能強行把人擄出來就成的。
於蘭便笑了起來:“二郎,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咱們能不能在京城脫險,也許全在李師師身上了。”
武鬆見她十分的信任,旁人的妻子哪裡會讓自己的丈夫去見青樓女子。
防都來不及呢?
“那李師師生的貌美,你倒是不怕?”
他話一開口,於蘭倒是聽出來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對他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我知曉二郎心裡是有我的!”
何況她知道李師師並不喜歡他這個類型的。
她心裡頭有算計呢。
武鬆見她終於說起了這件事兒,忍不住心口一熱,反問她道:“那你呢?”
他想問她,心裡頭如今是怎麼想的?
於蘭臉色一紅:“我,我心中自然也是有二郎的。”
這麼久了,難道他感受不出來嗎?
他其實也明白,她心裡頭有他,可是明白和聽她親口說出來,又是兩回事兒。
如今心裡頭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可是一想到汴梁城一行,又充滿了不確定性。
又把那份欣喜壓了下來,到底沒有太過溫存。
進入到了汴梁城之後,於蘭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去看汴梁城諸條街道的景象。
就被帶著直奔蔡太師的府上去了。
當然早有人報了蔡太師,太師大人也是才下了朝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