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再走,後頭於蘭就跟得上了,眼瞅地到了酒坊門口,兩人並排走了進去。
這一幕倒叫人瞧見了。
“那是蔡嗎?剛才是我眼睛花了嗎?他身邊是不是帶著一個小娘子進入到了酒坊?”
他身邊一夥的跟班,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稟衙內,是蔡公子!”
“好啊,好一個蔡,平日裡頭裝得人模狗樣的,竟跟本衙內裝蒜,其實也是一個花花太歲,這小娘子瞧著背影倒是十分婀娜,許是有幾分姿色。看等會兒他出來,我定要臊他一臊!”
旁邊的跟班聞言倒不附和,這衙內不是彆人,是高俅高太尉的兒子高衙內,素日裡頭就是一個花花太歲。
當初因為看上了林衝的娘子,逼迫著夫妻二人分離,林娘子更是為保清白,選擇了自儘。
他倒是專愛調戲良家。
於蘭到了酒坊之後,還是一板一眼的選擇做自己的事兒。
蔡看的她指揮若定,這釀酒的行當,他雖不十分了解,但看於蘭跟其他人所做的也沒有太大的區彆。
隻不過在酒這一方麵,她就格外的嚴謹和細致一些,以至於忙碌起來的樣子,直接把人給遺忘了。
連他在身邊都不是很在意。
等到於蘭忙完,看到蔡還沒走很是意外。
“我記得你之前誇下海口,說你的酒比得上宮廷的禦酒,可在我今天看來,似乎做法方麵跟其他酒類也沒多大區彆!”
最重要的步驟,都已經做完了,剩餘和其他黃酒的釀法,確實區彆不大。
於蘭沒有想到蔡還略懂一些釀酒,便也笑了:“蔡公子到時候就知道了,我現在說什麼,你不也不會信!”
“說的也是!”
說罷,於蘭要走出門。
蔡想了想,也跟著出門了,他腦子進水,突然間跑來看一個小娘子釀酒。
出了門之後,看到了於蘭左拐進入到了一個巷子裡頭,想起來了那個巷子,好像是誰進獻給他爹的,因為平日裡頭宅子太小,後來被他三哥拿來養外室了。
後來東窗事發,人被接進府來,房子也被收回來了。
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把她安排在了那個地方?
他若有所思的時候,背後被人拍了一下。
“蔡,這小娘子果然好姿色,難怪,你那麼高的眼光,也瞧上了她。”
高衙內是一直看著於蘭背影消失不見的。
蔡見到是高柄,有些皺了皺眉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胡說什麼了?大家都是男人,彆裝蒜了,我可親眼看到你們兩個進去了,剛才也是一先一後的出來,如果我沒看錯那小娘子梳的可是婦人髻,你之前總說我過分。現在你算是明白婦人的好了吧?”
蔡聞言,倒是聽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你嘴巴放乾淨一些,人家是正經人家的娘子。”
大家都是紈絝,都是公子哥兒,都在開封裡頭橫行霸道。
但蔡自認為自己行事還是有一些底線的,不至於像高柄一樣,非得逮著良家調戲,還把人往絕路上逼。
看的蔡有些惱怒,高柄有些驚喜。
“那小娘子,你當真沒得手,若是你沒得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雖然隻是忘了她的側臉,就有幾分酥了,小娘子長得確實很是標致。
是他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