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陽當初那一架,外界盛傳好像是武鬆勝了魯智深。
可實際上,雙方魯智深並沒有出全力。
以當時來看,真打起來了,隻怕也沒那麼快結束。
“好啊!”武鬆想要去和魯智深切磋一下。
林衝看他使了刀法,倒是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覺。
大家都騰開了空間,讓他們倆打鬥。
魯智深的力量方麵無可匹敵,不過武鬆靈泉空間的水喝多了,這力量方麵也大的驚人。
魯智深跟他打了一個照麵,就大呼過癮。
林衝見到了之後暗暗訝異,雖然這個師弟從來沒有聽師傅提起過,但功夫方麵卻是不弱於他。
幾十個會合下來,魯智深已經隱隱有些落了下風。
武鬆收手直言打了一個平手。
“今日見過了大師的功夫,實在是讓武二十分欽佩。”
他說的是真的。
魯智深是他平生少見的敵手,他能夠壓他一籌,一方麵是靈泉空間的水,給他提升了不少,另一方麵也是盧俊義在武藝方麵,無私地教導了一些。
如果是兩年前的話,他們倆到底誰強誰弱還真不好說。
魯智深卻擺了擺手:“明明是灑家輸了,不過這一架真是痛快!”
魯智深這話一出,很多人都感到了極為的驚訝。
雖然一直都有聽到宋江提起這個武二郎,可是到底什麼樣的水平,就不得而知了,聽得他最大的戰績就是打虎英雄。
當時說是赤手空拳,可也沒人在現場親眼所見。
那打虎的英雄在梁山就多的去了,比如李逵,還砍死了四隻老虎。
再比如解珍解寶兄弟,本身就是獵戶出身,那死在他們兩人手裡頭的老虎可不少了。
所以說打虎英雄這個名頭,在外界好使,在梁山卻不大好使。
但魯智深的實力卻是貨真價實的,讓人十分欽佩,連魯智深都說不如,那這人的武力值當真是強悍的很。
就連吳用和宋江相視了一眼,吳用都看到了宋江眼眸中的訝異。
宋江確實沒有正麵見到武鬆的武力值,早知道他如此武藝高強,可能更早的時候就被拉攏過來了。
隻是可惜了,不過當初相見了一場,卻也結了一個善緣!
於蘭見得武鬆如今的武力值,並不是很驚訝。
她喝了靈泉空間的水,都打得過三五個壯漢,武鬆要是沒有什麼提升,那才叫有鬼了呢?
他實力上的提升,也能在減少在戰場上的受傷。
她心裡頭又放鬆了不少,梁山到底還是崇尚武力高超的人,他這一下打完,大家又對武鬆熱情了不少。
來了這裡,好漢眾多,一個上來敬酒的,哪個都要喝,不喝的話,好像不給麵子。
結果輪番下來,武鬆就是海量也快醉倒了。
於蘭皺著眉頭想勸,但是扈三娘卻在一旁說道:“你勸不了的,他不趴下,他們不會放他走的!”
梁山的人,不管實力如何,酒量一定不能不行,否則的話會被人鄙視的。
看武鬆這一圈喝下來,已經和他們稱兄道弟了。
於蘭心裡頭想著,回去還得弄醒酒湯。
她和扈三娘自從那日之後,倒是也有一些往來,隻是沒有怎麼見麵。
今日見到了矮腳虎王英也湊上去和大夥兒吃酒去了,扈三娘倒是和於蘭聊了起來。
“你如今也算是禁軍中人了,不知道可否有寫信去給你哥哥呢?”於蘭問她道。
她哥哥在延安老種經略相公處。
扈三娘搖了搖頭:“哥哥自有前程,我又何必寫給他呢?”
她心裡頭覺得沒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但她卻在梁山苟且偷生!
甚至還嫁給了矮腳虎王英。
於蘭感覺扈三娘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喜歡在梁山的生活,她甚至心事重重,背負著很多。
於蘭心裡頭有一個很模糊的想法,又不是很確定。
隻是試探性的說了一句:“朝廷女將可是少有的,我今天聽的茂德帝姬說起過梁山的女將,連皇上都聽到了你們的名聲,若是明年開春得以攻打田虎,待凱旋歸來,蒙受恩賞,卻又是光宗耀祖的一件事兒。”
“光宗耀祖?”扈三娘覺得有一些滑稽。
她以前倒是有這麼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在家裡頭的時候,舞槍弄棒的時候,母親總是頭疼不已,但是父親卻很支持,覺得她即便是女流,也不會輸給其他人。
尤其是她哥哥的天賦尋常的時候,她表現出來資質卻讓她爹爹欣賞不已。
那個時候扈家莊是要依靠著祝家莊而生存的。
她爹爹給他請了槍棒教師,和哥哥一同習武。
後來哪怕是依附祝家莊而生存,她與祝家莊的祝彪定了婚約,她其實心中也是不服氣的。
她覺得假以時日,她未必就比不得那個祝彪,未必就不能夠帶領著扈家莊脫離祝家莊的庇護。
隻是梁山的人馬來的太快,很多事情都變得不可控製。
“我扈家莊上下除了哥哥都死光了……就算凱旋而歸,我父親也已經看不到了。”
何況,她其實並不願意他們凱旋而歸的。
這是她心底的瘋狂的念頭。
於蘭聽到了這句話,便明白了扈三娘,其實一直都沒有放下。
設身處地,如果是自己的話,也根本放不下,那是至親之血,那種仇恨,怎麼可能放得下?
所以她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嫁給矮腳虎王英呢?
一丈青就是一丈青啊。
她也有她的驕傲和尊嚴的!
於蘭歎了一口氣,雖然覺得她應該這麼做。
又覺得她如果有一些極端的想法的話,太可惜了。
“不管任何時候,都還是要保存住自己,你哥哥活下來了,他的成就往後未必比你強。而你雖是女流之輩,卻未必不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她想,如果扈三娘要報仇的話,她也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她。
但她還是希望,她能夠活下來!
她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因為這會兒武鬆差不多已經醉的不行了。
扈三娘卻是聽明白了她的話,有些詫異,又有一些觸動。
她的確動過同歸於儘的念頭,以她的實力,隻有采取極端的手段,複仇才能夠來的更加快速一些。
但是按照於蘭的說法,好像更希望她能夠活下來。
可她的實力,她有些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