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西夏這邊一直都在等待時機,同時也有派密探前去查看。
宋國這邊已經準備和大金那邊簽訂了海上之盟。
這意味著大宋的主戰場會由對夏改成對遼。
而留在邊境對抗西夏軍的宋軍不多。
剩餘全都是民兵和鄉兵,並不足為患。
於是乾順偷偷派了嵬名察哥作為主將開始入侵。
不過這一場戰役,西夏那邊沒有取得任何的好處。反而被大宋炮火的攻勢給攔住了。
雖然之前皇上派人把兵將調走了,可是原來的炮火並沒有帶走,全都留在了這裡。
大宋的軍炮已經很成熟了,兼之,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放棄隊西夏的監視,所以西夏軍那邊的偷襲一到,這邊其實是了如指掌的。
所以西夏軍一到,反而正中下懷。
炮火猛烈的攻擊下,西夏軍且戰且退,已有潰敗之勢,而隨即趕來的是四麵八方的宋軍增援部隊,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原來這一次西夏軍進攻前期,武鬆就已經得到了消息,所以早做了埋伏,趕來的軍隊是林衝和宋江他們一夥的。
一路追殺而去,斬殺西夏軍不計其數。
這一場戰役取得了全麵性的勝利。
原本西夏就在之前的戰役中失利,就需要休養生息。
他們原來損失慘重。想著依托著一場戰役的勝利,讓他們的兵士重獲信心,收複失地。
也好在未來金國大宋遼國三方大戰之中獲得一席之地。
但是沒有想到的卻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一次的勝利西夏損失慘重,再無力承受大規模戰爭。
更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他們的預料之中大宋沒有那麼規模成型的騎兵。
而這一次乘勝追擊的騎兵,卻如同天神下凡一樣。
消息傳到西夏國內,國君一下子老了許多。
當然大戰獲得全勝,林衝和武鬆師兄弟也聚到了一起。
玉蘭重新見到了扈三娘,較之前她已經變得爽朗很多了,武功精進不少。
她如今總是身著男裝了,遇到了宋江等人,倒也是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
宋江吳用他們看著林衝和扈三娘,腦補了許多,因為他們兩個是在一起了。
但是眼下王英早就去世,時間也過去了將近兩年。
他們作為外人也無可指責。
扈三娘看得出來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所以直接澄清道:“我隻是林大人收下的前鋒。”
她與林衝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也許過去她對他曾經有過那麼一些的悸動,但隨著時間的變遷,已經消失無蹤了。
如今她對他有敬佩和尊重,她敬仰他的為人,也感激他的教導和接納,讓她在軍中有了一席之地。
他們的關係是上司和下屬也是朋友和戰友。
但獨獨不會是戀人和愛人。
見扈三娘這麼說,宋江也笑了笑岔開了話題,他素來不會是不識趣的人。
也看的出來林衝和扈三娘之間的目光很是坦蕩。
他們幾個兄弟喝著酒慶祝著這一場來之不易的勝利。
於蘭和扈三娘則聚到了一起。
這一場戰打完了,勝利是她們贏下來的,包括扈三娘她在戰場比誰都拚命,按道理來說勝利了應該高興才對。
可實際上,她並沒有太大的高興。
武鬆那邊也是如此。
因為這是他私自的命令,把宋江他們招到了一起。
並不是朝廷的旨意。
所以扈三娘問於蘭:“主帥這一次戰打的漂亮,可是捷報上傳上去又該怎麼說?我可是聽說皇上,對他……”
連扈三娘和林衝都感覺到了上一次事件的安排和處理似乎有一些不儘人意。
於蘭歎了一口氣。
“該怎麼發就怎麼發。陛下既然要我們鎮守邊境,總不能夠讓西夏軍入境,他們一旦入境,損失的不止是我軍的傷亡,而是我們這兩年下來幫百姓重新構建的家園,他們好不容易過上了安穩的日子……”
一開始的時候,於蘭也有過顧慮,覺得武鬆把林衝,宋江他們再喊過來。
有些不妥當。
因為這樣的做法落入上位者的眼中有些像是在結黨。
為君者最見不得的就是底下的臣子的相互勾結。
可是當於蘭看到那些牧民和村民看著自己照料的牛羊還有糧食有了收成的時候,臉上綻放著的幸福的笑容。
她又想起了當初的那些難民,這些人當中本來就有當初的難民。
家園被毀,親人被殺,他們都沒有放棄。
可是如果再來一次滅頂的打擊,就不一定能夠遭的住了。
所以武鬆出來那個意見的時候她沒有反對。
他們做了自己認為做的對的事情。
最壞的打算他們已經做好了。
至於朝廷上是賞是罰,就看朝廷的安排。
等到捷報上傳到朝廷的時候,趙桓著實有些愣住了。
他以為西夏當初被打成那個樣子,應該想著休養生息,無力再犯才是。
卻沒有想到西夏國君竟然有這個魄力,派了嵬名察哥來入侵大宋。
其實按照原本的曆史軌跡,本來這一次是應該大宋親自進攻才對,嵬名察哥是一員猛將,一下子就守住了大宋的進攻,並且這一場戰役打的宋軍毫無還手之力。
可誰能夠想到事情往反的方向來了。
大宋沒有進攻西夏卻選擇了進攻,而且還失敗了。
武鬆不僅守住了,還把人家的軍馬給打退,五萬人殲敵三萬五。
連林衝宋江這些人都有了功績。
朝廷上大部分武將為這件事感到十分高興,認為這個時候應該多派兵前去,沒準一舉把西夏給收複了。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認為,武鬆先斬後奏的做法不可取。
而且他竟然能夠聯合林衝和宋江,其實已經是犯了大忌諱。
要警惕武將謀反的事兒。
當然朝廷中的人沒有很直白的說出這件事,隻是十分隱晦的提起。
那一天趙桓的臉色有些陰沉,讓嶽飛韓世忠他們看到了都替武鬆捏了一把汗。
其實趙桓臉色陰沉不光是因為武鬆的擅自做主也不是因為打贏了西夏不高興。
而是他突然間想到了他重生之後很多東西都已經改變了。
他原本信誓旦旦以為的那些事情也有了變化。
他當初一向看不起武鬆,覺得對方隻是一介莽夫,可是現在這個莽夫都已經成長為一個合格而且優異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