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隻是滲透比較困難，並不是不能滲透，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就算是西夏、大遼、女真、大理等國家，皇城司都能滲透進去，建立起自己的情報網，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秦州。
“官家，此人一隻待在易居樓中，沒有出來過，我們在易居樓前門後門都安插了人手監視。”
楊勝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很顯然，最近這段時間的皇城司很閒。
至少負責監察京城的皇城司人手很閒。
“嗯，密切監視，有任何異動，都要向朕彙報。”
趙天聖聞言，揮了揮手，示意楊勝退下。
至於易居樓，趙天聖自然知道是秦州在京城的一隻眼睛。
但這隻眼睛，隻能看到皇城之外，接觸不到大宋的核心機密，趙天聖都懶得理會。
不僅僅秦州，西夏、大遼在東京同樣擁有許多的情報機構，隻要趙天聖想要知道，就能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當然，皇城司能查出來的敵國情報機構對大宋威脅都不大，真正危險的是那些查不出來的。
像易居樓，因為被查出了底細，隨時隨地都有皇城司的人監視，風吹草動都瞞不過皇城司。
“那逆子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封王，封他個什麼王好？”
趙天聖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
若是恢複趙玄“代王”的身份，那就等於間接承認趙玄回歸宗室，自然是不可取的。
重新封王的話，得重新準備一個封號。
但想了一晚上，趙天聖都沒有想到適合的封號。
次日一早。
趙天聖再次召集一群重臣。
大朝會並不是每天都上，因為朝廷也沒有那麼多大事需要天天開大朝會。
三五天開一次，十天八月開一次都很正常。
“既然考慮給老六封王，諸位愛卿可有適合的稱號？”
趙天聖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官家，不若恢複六皇子的代王稱號！”
“不可，萬萬不可，代王稱號，乃是宗室親王的稱號，如今的六皇子已經不在宗牒之中，斷然不能使用這個稱號，需另擇一個稱號。”
“那不如叫秦王！”
“秦王，更不可，如今的六皇子既然不在宗牒之中，即便是要封王，也不能封親王，隻能封郡王。”
……
一群大臣，爭論不休。
黃錫宗見狀，搖了搖頭道：“官家，不如就封六皇子為秦安郡王。”
“秦安郡王，好好好！”
趙天聖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右相，這秦安郡王的稱號，有什麼講究？”
錢元齋聞言，有些不解的問。
“秦安郡王，實際上也可以稱為秦王……可如今，西秦餘孽仍在，六皇子盤踞秦州，又號秦王，那沙州、湟州的西秦餘孽豈能答應？他們必然會與西夏一起掣肘六皇子。西邊有兩個強敵，桀驁不馴的六皇子縱使能征善戰，恐怕雙拳也難敵四手，自然要仰仗朝廷，等到了六皇子有求於朝廷之時，朝廷的手也可以伸入秦州，等朝廷的力量滲透到秦州各個方麵，到時候就由不得六皇子了，秦州也將重新歸於朝廷治下。”
黃錫宗不愧是宰相，狠毒的計謀永遠都是潤物細無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