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君那賤貨,不僅坑他一百萬,還讓韓雅彩送韓裉程同款玻璃壺打他臉,更是將秦州產業在琉璃的分店一把火燒了。
這也就罷了,鄭府都敢燒。
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啊!
鄭戎方喉嚨一甜,噴出老血,眼前一黑,朝後倒去,一個時辰後才醒來,如同受傷的獅子,掃開大夫,狂暴起身,漆黑著臉,不發一言,快步前往拍賣行,已是廢墟一片,隻剩框架。
幸好周邊的建築,沒有殃及。
緊接著,他又到了酒店,如同管家所言,化為廢墟,工人們早跑了。
到頭一場空!
“韓文君,賤貨,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讓我抓到,我要你生不如死。”
……
這幾天,鄭戎方臉色難看,久久等不到抓住韓文君的回報,倒是不少大臣過來慰問,勉強收起脾氣,笑臉相迎。
“聽說鄭府著火,乃天將火罰?”
一個傻乎乎的青年,詢問。
鄭戎方的臉瞬間漆黑。
這段期間,主城一直有傳言,說著火是懲罰。
官府發出通告,說是人為,卻無人相信。
現在連大臣都那麼問,老百姓更不可能會相信。
“對,就是天降懲罰。”鄭戎方回答的斬釘截鐵。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被騙了吧?隻想儘快糊弄過去,丟不起這人。
沙州。
趙玄和姬如剛成天花天酒地,樂在其中。
瀟灑幾天後,才想起來自己過來是有正事的。
這一天,兩人離開青樓,姬如剛還念念不忘酒香。
“殿下,時間尚早,要不要再去酒店續杯?”
姬如剛意猶未儘。
趙玄無語:“喝酒誤事,影響拔刀的速度,我有要事和你聊。”
頓時,姬如剛正色起來。
“殿下請說。”
“上次你寄給我的信中,說你組建了水軍,當前規模多大?”
“五千人,持續招募中,想弄個兩萬。”
趙玄點頭:“帶我看看。”
兩人來到水軍訓練基地,總教頭是姬如剛親信唐淼。
見到趙玄和姬如剛過來,唐淼放下手頭工作。
“參見殿下,參見將軍。”
“繼續該乾嘛乾嘛,我帶殿下看看。”
姬如剛擺擺手,帶趙玄轉悠一圈後,進大堂休息。
趙玄詢問:“船呢?沒有船,怎能稱之為水軍?”
姬如剛笑的神秘:“殿下不愧是殿下,眼力真好。其實,我訓練的都是步兵。沿海那一邊倒是停了漁船,步兵訓練好後站到船上就是水軍啊!”
“什麼?”趙玄震驚,“這特、麼也能稱之為水軍?水軍何時如此掉價了?據說你帶水軍滅了不少倭寇,彆告訴我用的漁船。”
姬如剛大笑,“殿下,不入流的倭寇,哪裡用得著船?”
“難道,你們遊泳和倭寇打?”
“倭寇又不可能永遠生活在船上,隻要在周邊找到老巢,埋伏,等著上岸,就能剿滅。”
“小聰明。”趙玄嗤之以鼻。
“總有漏網之魚,跑到海上怎麼辦?破魚船哪裡追得上倭寇的船?”
“讓水軍追一段路,能殺幾個算幾個,命人守在沿岸,等他們上來,不上就餓死在海上。”
姬如剛壓根不打算和倭寇在海麵戰鬥,他隻想守住沙洲這片土地,不然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