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滾回去,等我過把賭癮,就去你府上。”
“可是……”齊安昌滿臉為難。
趙玄目光森寒,語氣更是冷如萬年寒冰。
“怎麼?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還是覺得自己腦袋放在脖子上太久了,想拿下來耍一耍?趕緊回去,彆瞎出來胡亂溜達。”
說完,笑了。
趙玄一會兒板臉一會兒笑,弄得齊安昌脊柱發涼,總覺得今天會發生大事。
可是趙玄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不敢再多話,恭敬的行了一禮。
“好吧,那殿下慢玩,下官就不敗壞您的興致了。”
說完,扭頭就要走,又被趙玄攔下。
“等等。”
齊安昌急忙回過身:“殿下……”
趙玄伸手:“賭資,給我一些。”
齊安昌一愣,隨後眼睛放光,滿臉興奮。
殿下肯定是在收保護費。
如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趙玄貪財好色。
他跟他要錢,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保護費。
他隻要賄賂了,那麼趙玄以後就不會找他麻煩。
趙玄笑而不語,管他怎麼想。
緊接著,齊安昌不再墨跡,急忙取出幾張銀票,交給趙玄。
“殿下,如果覺得保護費不夠,儘管開口,下官立刻回去命人給您送來。”
“呦嗬。”趙玄看了眼銀票,至少五千兩,笑了,“你這麼有錢啊,比不少人都有錢。”
齊安昌壓根聽不懂趙玄的言外之意,繼續諂媚的討好。
“殿下,這些年下官還是存了不少俸祿的,家中有人經商,錢財要多少有多少。日後殿下若有需要,開開金口,下官立刻二話不說給您送去。”
“很好,有眼力勁。”趙玄笑著點頭,“滾回去吧。”
齊安昌離開後,趙玄帶著人朝賭坊而去。
其實,齊安昌並沒直接回家,而是走過拐角便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後邊的府兵,聲音冰冷。
“在這盯著,殿下出來後,立刻將他請過來。”
“是,老爺。”
賭房外頭,袁金兒、袁銀兒姊妹兩個,將馬車的布簾掀開。
趙天聖和趙采潔下來。
趙玄帶來的秦州軍,當即將巷子整條封鎖,不容許任何人進出。
下來後,趙天聖不爽的看著趙玄。
“你看我乾什麼?”趙玄疑惑的看回去。
趙天聖相當無語,一個字都沒說。
趙玄摸了摸鼻尖,“你是不是想說我貪汙受賄?”
“不錯,即便你是秦王,功不可沒,也不能貪汙受賄。”趙天聖老臉嚴肅。
“瞧你這話說的。老頭,打開格局!”趙玄笑,“這跟收賄賂有何乾係?收賄賂是對方做錯事,拿錢想擺平。收錢的人,利用職權包庇,給對方開後門,這才叫賄賂。我跟齊安昌的關係,還沒到達那程度,我又沒答應給他做什麼事情,隻是單純的拿錢,跟賄賂沒有關係。”
趙天聖:“拿錢?那你何時還給齊安昌?朕可不記得有教過你拿人錢財不還的不良行為。”
“本來呀,是人家上趕著給我拿錢,我憑本事拿,乾嘛要還?即便我還了,人家敢要麼?”趙玄冷笑。
“好強盜的邏輯,跟誰學的?”趙天聖越發無語。
“得了吧,齊安昌活不了幾天,就是個死人,他的錢遲早是我的,現在先拿一點沒關係,合情合理。”
趙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