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彩笑的苦澀,將滑落在地的衣服重新穿起,走到鏡子麵前,看著鏡中的美人,發呆。
趙玄出來後,衛嬰迎接上前。
“殿下,乾嘛讓她去?卑職怕她或許不是鄭戎方對手。”
“玩陰謀詭計的人,我很討厭。”趙玄笑,“我喜歡光明正大的將對手擊敗。要韓雅彩帶兵過去,鄭戎方的警惕性會被降低,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放走鄭戎方。”
第二天。
趙玄起得很早,帶韓雅彩到挖礦場。
韓雅彩滿臉疑惑。
殿下不是說要撥給自己人馬,乾嘛來到礦山?
趙玄過來,這邊的軍官立馬迎接上前。
“見過殿下。”
“把人喊出來。”
沒多久,挖礦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湧出來,各個麵如死灰,蓬頭垢麵,按照指示排列整齊,低垂腦袋,不敢直視趙玄。
“抬頭,可認得我身邊的人?”趙玄沉聲道。
眾人顫顫巍巍抬頭,看向他旁邊的韓雅彩。
“是公主,公主為何在這?難道她也被秦王抓來挖礦了?”
礦工們滿臉恐懼,公主都被抓了,證明琉璃亡國了?
若亡國了,那他們更沒有被解救回去的可能。
他們沒日沒夜的在這勞作,對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
韓雅彩美眸圓瞪,不敢置信。
他們認識她,還稱呼她為公主,莫非全是琉璃國的將士?
是上次攻打秦州關被俘虜的人?
秦王並沒將他們殺了?
趙玄環視一圈眾人,笑:“你們公主人美心善,不忍心你們在此處挖礦,數次和我求情,甚至掏錢贖人。你們自由了,回去吧。”
聞言,眾人倒抽涼氣,麵麵相覷,不敢置信。
可以走了?不用繼續挖礦了?
還有些激動地跪地痛哭。
回去了,總算可以回去了。
挖礦的日子,畜生不如,真的過得畜生不如。
要老子沒日沒夜乾活,還不如去死。
他們被看管嚴實,想死,沒那麼容易做到。
隨後,大家朝韓雅彩跪下,感激涕零的磕頭。
“公主大恩,我等做牛做馬,永世不敢相忘。”
韓雅彩整個人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在想什麼。
趙玄繼續道:“記住,你們的命,都是她用錢買走的。”
眾人眼裡閃爍絕望和堅定。
“至此以後,我等的性命全是公主的。”俘虜們可勁和韓雅彩效忠宣誓。
趙玄笑嘻嘻的,湊近韓雅彩耳邊,輕聲道:“該給你鋪的路,已經鋪完了,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就看你自己的了,彆讓我失望就行,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能力、手段。”
韓雅彩鄭重點頭,“這一次,絕不會讓殿下失望,以後也會給殿下絕對的忠誠。”
“你很聰明,但彆怪我醜話沒說在前頭,倘若我發現哪天你有背叛的心思,我是會辣手摧花的。”
緊接著,趙玄又帶著韓雅彩去煤礦,將挖煤的那些工人趕出來,同樣騷操作,對韓雅彩死心塌地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