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趙孚又問。
“奴婢袁金兒。”袁金兒施了一禮。
趙孚默默思索,好像腦海裡沒有這陌生的名字,隨手一擺:“下去吧。”
“是。”袁金兒再次施禮,退下。
人剛走,趙孚便喊來管家,詢問袁金兒的事情。
管家通過調查,發現袁金兒的確來王府三年。
至於他為何會對袁金兒的名字感到陌生,肯定是如袁金兒所言,先前在外圍掃院子,無人注意。
再說了,大皇子府奴才多得很,趙孚不可能將每個人的臉和名字都記住。
趙堅那邊。
他正在看書,外頭吹來一陣風,忍不住望過去,自言自語。
“陳飛宇。如果這劫難你能躲過去,我一定提拔你到高位。還有,趙玄啊趙玄,趙孚的連環必殺技,你若是能破,我佩服!倘若你死了,也不會讓你枉死,會告訴父皇,讓他替你報仇。等我成功登上皇位,也會給你修建氣派陵墓。”
趙孚和趙堅的目光,全都凝聚在趙玄這邊,忽略了趙玄離開之前已經做好萬全之策。
倘若他在前線遭遇不測,衛嬰便會帶人刺殺趙堅和趙孚。
時常陪伴在趙堅旁邊的女人,正在外院來回散步,偶然瞥見一群女子。
她麵向其中一人,詢問:“你是誰?”
“回小姐,奴婢袁銀兒,是三皇子府當差的下人。”
“袁銀兒?”女人撇了撇嘴,隨手一揮,讓她離開。
她心生古怪,自己為什麼突然對下人這般在意?
之後,她命人調查袁銀兒,然而幽冥暗探將一切做得滴水不漏,根本查不出任何端倪。
趙玄那邊。
他還在和西夏軍廝殺,即便被西夏軍包圍,也絲毫不落下風。
秦州重騎,鋒利的大刀和堅韌的盔甲,背靠著背,互相默契配合,形成環形範圍,一時間西夏軍難以衝開陣型。
拓跋圭眉頭緊皺,萬萬沒想到趙玄的人馬這麼厲害。
周邊到處是屍體,幾乎全是西夏軍的。
倘若趙玄那邊人馬上占據優勢,結果必然是西夏軍慘敗。
也是仗著人數眾多,拓跋圭才滿臉自信,勝券在握。
趙玄的人即便再厲害又能怎樣?無非區區幾萬,而他有幾十萬,打消耗戰都能耗死趙玄。
“殺!”西夏軍不斷衝擊。
重騎奮勇殺敵,一身白袍,染的猩紅。
即便有堅韌的盔甲護體,士兵們沒受重傷,可每一次被西夏軍用大刀猛砍,還是非常疼的。
趙玄奮勇殺敵,接連殺了數十個西夏軍,目光冰冷的看向關口方位。
風雪漸漸小了,關口雛形模糊,神情凝重的望了眼重騎,看他們的體力已經快消耗完。
如果等不到關口援軍,隻能先避戰。
“跑吧!”趙玄大喊。
重騎們立馬提起精神。
拓跋圭察覺到他要跑,譏諷大笑。
“趙玄,你們已經深陷包圍,還想跑?是在做夢不成?倘若最開始跑,搞不好能跑回關內,但也最多如此。你呀,太莽撞、太年輕。”
“傻不拉嘰的,誰想和你廢話。”趙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莽撞?年輕?搞笑!
他和西夏軍打鬥,無非是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