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殿下回來。”
趙玄疑惑片刻,隨後嗬嗬一笑,讓身後的人馬將武器收起,隨後騎一馬當先,桀驁不馴的往內而去。
所到之處,歡迎的士兵無不低頭,恭敬到不行,不敢看趙玄真容。
關內,劉高忠恐懼地跪在地上,汗流浹背。
趙玄在他麵前停下戰馬,冷聲詢問:“陳飛宇呢?”
“回殿下,陳將軍見殿下遲遲未歸,掛念不已,便帶人出去尋找殿下,但半路遇到西夏軍,全軍覆沒。”
劉高忠故意裝出悲痛欲絕的假象,想做垂死掙紮。
“是麼?”趙玄冷笑,“何時的事呢?”
“一個半月前。”劉高忠回答。
張三的聲音陰沉沉的,“你傻了?傻子,可知道一個半月前,西夏軍已經被我們趕到大漠,被殺的如同喪家之犬。你說的時間,連西夏主城都成了我們的地盤,一種部落臣服殿下誰,還有那能耐讓陳飛宇全軍覆沒?”
聞言,劉高忠倒抽涼氣,不敢置信,看著趙玄。
趙玄把西夏給滅了?
這才出去多久?中途不曾回來補給……
那是西夏,西夏啊!
劉高忠愚不可及,壓根不清楚趙玄的做法意味什麼。
“殿下真的滅了西夏軍?”左副將舊部同樣不敢置信看著趙玄,滿臉崇拜。
“何止是西夏皇宮。”張三趾高氣昂,挺著胸膛,“殿下帶著我等各種追擊,穿越大漠,殺往漠北,順便將那群部落也收拾了一番。西夏最不可一世的拓跋純,同樣死在殿下刀下。”
張三的表情,要多牛有多牛,然而壓根沒人覺得他是吹牛。
分明不是他在打仗,聽他那麼講,人人腦海中都腦補出想西夏景象,帶著莫名其妙的血液沸騰。
看著趙玄,大家滿心崇拜。
趙玄隨手一擺,“張三,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人做事要低調。”
話落,目光再次變回陰冷,鎖定劉高忠。
“你也彆炸偽裝了,將你們陷害我的計劃說出來。主謀是何人?算了,主謀就不用說了,腳趾頭也能猜得出是誰,就說說具體參與的人群。”
左副將舊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隨後憤怒瞪著劉高忠,恨不得衝上去將他生吞活剝。
簡直狗膽,居然敢設下陰謀詭計陷害殿下,怪不得殿下出去後像人間蒸發一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曾回來,連消息都沒有一點。
劉高忠嚇得臉色煞白,強裝鎮定,對著趙玄擠出諂媚的笑容。
“殿下,我怎麼聽不懂您在講什麼?您什麼意思呀?”
趙玄長長一探,“看來你是不想死的痛快些了。”
話落,張三下馬,在劉高忠驚恐中,抓著他的衣領,走往旁邊營帳。
程知虎也轉動一圈脖子,朝趙玄行過禮後,跟隨張三離去。
片刻後,一側營帳傳出淒厲的慘叫。
沒多久,程知虎帶著劉高忠招供的名單出來。
趙玄隨意掃了一眼,道:“殺無赦。”
關口,趙玄一怒,人頭滾滾。
不管你官位多高,背景多大,總之涉及到了這件事情,隻有三個字,殺無赦。
京城。
趙玄凱旋而歸的消息,傳了回來。
趙天聖激動的猛然起身。
“老六贏了,回來了。”
朝堂上,趙孚和趙堅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