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紅柳緩緩走到趙玄旁邊,給文武介紹。
“此乃朕的貴妃,韓紅柳,大家都認識,就是韓將軍的二女兒。當時,我和她成親時,你們都有來喝酒。”
文武目瞪口呆,被趙玄繞迷糊了。
“陛下,韓紅柳不是已經,莫非您……”一個文臣無意識詢問。
趙玄冷笑,“莫非朕?朕什麼?朕在騙你們?”
那臣子嚇得夠嗆,急忙搖頭,“陛下,老臣不是這個意思。”
趙玄嗤之以鼻,“朕才沒有欺瞞,罪犯韓紅柳的確已經死了。”
“可是這位……”
“狗眼瞎了,連她都不認識了?這位是朕的貴妃,韓將軍的女兒,韓紅柳!”
”但韓紅柳不是將趙孚殺了麼?”大臣越發迷糊。
“這個韓紅柳,不是那個韓紅柳。”
“這個韓紅柳不是那個韓紅柳?”
“對呀,天下那麼大,人又那麼多,同名同姓的簡直不要太多,殺趙孚的韓紅柳已經死了,你們應該明白意思吧?”
趙玄的語調,帶著威脅。
文武一下就明白趙玄的意思。
講簡單點,是趙玄不舍得殺韓紅柳,故而找了個背鍋的。
趙玄都那麼講了,文武再不知趣,非得一口咬準貴妃韓紅柳才是殺趙孚的凶手,那就太傻了。
替死鬼很好找,到處都是人,隨便抓就可以。
當然,文武也清楚,以趙玄善良的性格,是不可能隨便抓替死鬼的,大體是抓了個身負死罪的死刑犯。
“陛下聖明,陛下睿智。”文武又開始拍馬屁。
趙玄滿意點頭,“行了,趙孚的事情,就此揭過,接下來,該算一算你們的事情了。”
“算一算我們的事情?”
文武大臣不解,詫異,頓時似乎像是想到什麼,頭皮發麻,背脊發涼。
如果趙玄最初就沒想要殺韓紅柳,那上早朝時的那一問,莫非是試探?他們的回答並非是趙玄心中的答案,故而秋後算賬。
趙玄沒給他們想太多的時間,一聲令下:“進來。”
隨後,衛嬰帶著幽冥暗探,進入大殿,每人懷中都抱了滿滿一大堆卷宗。
趙玄從衛嬰手中隨意取過一本,高聲道:“戶部尚書劉大海,二十年前貪汙受賄兩百萬兩……”
趙玄將對方的罪證,一一念出。
戶部尚書臉色煞白,渾身打顫。
審判,這就是審判。
他毫無準備,趙玄便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不帶這麼玩的吧。
沒多久,趙玄便將戶部尚書的罪名念完,又取過另外一本,開始念。
這一次的審判,長達數個時辰,大家都沒吃飯,餓到不行,然而所有人都忽略了這件事,除了趙玄的人馬,大體文武全部都被抓住罪證,恐懼難安,臉色煞白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磕頭求饒。
“你們的罪過,足矣滿門抄斬,是否有問題?”趙玄聲音冰冷,如同地獄的閻王在索命。
文武不要命的砰砰磕頭。
“饒命,饒命啊,陛下,求您了,饒我們狗命吧。
看我們沒有功勞有苦勞,沒有苦勞有疲勞的份上,饒我等狗命。”
“若道歉管用,要律法作甚?”趙玄眯眼,隨後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