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古怪的看過去,“還沒到處斬時間啊。”
“陛下,他們是在被押送午門的路上口出狂言,侮辱陛下,被老百姓群情激奮,群起攻之,活生生毆打致死。”
“毆打致死?”趙玄嘴角一抽,“京城百姓如此殘暴?”
“陛下,他們弄死人之後,並沒離開,跪在原地等候懲罰,敢問陛下要如何裁決?”
“裁決個屁呀,那群該死的文武本就該死,讓老百姓解散回去吧,彆造成交通堵塞,該乾嘛乾嘛。”
“好,明白了。”
文武死了,除了趙玄的人馬,全部都死了。
當然,趙玄並不是為了要他們死而殺,隻是那些人全部都是該死之人。
彆說死一次,就算死萬次,也不為過。
倘若沒有趙玄,大宋早滅亡了。
大宋爛的千瘡百孔,昏庸腐朽,隻有狠狠地刮骨療傷,才能重獲生機。
當眾人獨醉你獨醒的時候,顯得格格不入,成了原罪。
堅持自身之人,要麼向孔徑山那樣提前離開朝廷,要麼像韓師道那樣被人陷害汙蔑。
韓師道是因為運氣好,得到趙玄的庇佑,如今還活著。
至於其他人呢?善良的想給這世界帶來一絲光明的人呢?全都死了。
所以,滿朝隻剩黑暗一片,哪個想當那一線光明,哪個就得去死。
必須得將這群蛀蟲,全部鏟除。
如同趙玄之前所言那般,給朝廷換血。
雖然代價非常非常的大,但那又如何?
當天晚上。
韓紅柳縮在趙玄懷中,柳知翠和孔依依也緊緊抓著趙玄的胳膊。
趙玄沒騙她們,韓紅柳沒有死,所以決定要好好侍奉趙玄,連帶韓紅柳的,數倍侍奉過去。
這樣子的侍奉,造成的後果,便是趙玄第二天無法早朝。
全國都陷入沉寂和凝重,各大士族家中歎息一片。
他們送進朝廷的官員,全被趙玄殺害,趙玄是要把整個朝廷連根拔起呀。
殺了個乾淨,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清除腐朽貪汙,並不僅僅隻殺滿朝文武,還有各地方官員,每天都有死去。
上到郡守,下到縣城,腥風血雨,哀嚎一片,故而各大世家穩不住了,開始行動。
“趙玄的大清洗,終歸到來,咱們不能再坐以待斃,否則一定會死得很慘。”
一個世家家主,神情凝重。
“家主,趙玄殺的全是有罪證的貪官汙吏,跟咱們可沒有關係,隻要沒有罪證,他能將咱們怎樣?奈何不了。”
“不錯,咱們世家那麼大,影響力極大,趙玄肯定不敢對咱們動手,隻要動手便是自掘墳墓。”
兩個個成員皺眉說道。
聽到這番話,家主搖頭。
“你們錯了,趙玄做那麼多,有何目的?唯一的目的就是鏟除咱們。沒有證據,可以找證據,找不到證據,可以造證據,咱們逃得掉?”
成員:“造證據是犯法的,不攻自破的,難以成為把柄的……”
“你真以為他做不到?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