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眯眼看著丁克森。
丁克森瑟瑟發抖,如墜冰窟,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是麼?按照你這樣講的話,罵朕也是被他逼的?”
趙玄的語氣森冷,丁克森臉色通紅,難以辯解。
看趙玄的臉色比寒風更寒,他知道今日必死無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暴起。
“那又怎樣,我們女真內部的事情,乾你屁事,你隻是個入侵者,我不服,即便我要死,也要拖著你一起下地獄!”
眾人倒抽涼氣,萬萬沒想到,一個草包丁克森,居然敢對大宋天子動手。
幽冥暗探率先反應,前往救駕,然而趙玄的速度比他們快了幾倍,抽出大刀,砍在丁克森身上。
丁克森定格凶像,雙手捂住脖子,踉蹌數步,身體抽搐,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在絕望中一點一點看著自己的生命流逝。
見狀,四個世家家主極其族人滿臉驚恐,驚叫連連,驚魂未定,紛紛後退。
趙玄手中的大刀滑落鮮血,看著那群牆頭草,冰冷下令。
“將這些牆頭草,淩遲處死,屍體吊在慕城城頭,為死不瞑目的亡靈祭旗,讓其安心。”
“是。”
眾人熱血沸騰,齊聲大吼。
“陛下饒命!饒命啊!”
“求陛下法外開恩。我們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求陛下開恩。開恩呐,饒了我們狗命吧。”
“陛下,你可以殺我們,但是求你放過我們的妻兒老小,他們是無辜的,和這件事情沒任何瓜葛,這一切全是我們自作自受。”
“求陛下開恩,開恩啊。”
後悔了,他們後悔了,痛哭流涕磕破腦袋。
趙玄不予理會,大手一揮,命令大宋軍將人拖走。
求饒聲盤旋天際,良久良久,然後便是各種慘叫聲。
淩遲處死,是極其殘忍的刑罰,過程緩慢而又痛苦。
趙玄也知道他的決定很殘酷,但穿越到大宋數年,經曆過各種事情,讓他的心冷如寒冰。
他很清楚,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看著各種行動,拓探之忍不住皺眉。
“陛下,他們犯了錯,罪該萬死,可為何要連累他們的家人?”
趙玄嗤之以鼻道:“若不斬草除根,你如何能保證他們不會蓄勢待發,將來報複朕?
朕遇到過太多這樣的事情,反賊韜光養晦,最後有了足以和朕叫板的資本。朕對他們仁慈,他們是否會感謝朕?不,不會的。
他們隻會將仇恨壓在心底,表麵對朕笑嗬嗬,實際背地裡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辦法對付朕。
朕不能心生仁慈,否則長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一通話,說的拓探之無言以對。
趙玄忍不住輕哼一聲,還在氣頭上的罵了一嘴。
“蠻夷果然見識短,沒半點用。”
眾人聽到這番話,抖了個哆嗦,迅速跟上。
拓探之的臉,漆黑無比。
若非局勢所逼,誰特、麼想勾結外敵。
這時,一個幽冥暗探衝過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