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壓根不舍得離開西門倩。
直到下午，西門倩受不住，暈死過去。
看她暈死，趙玄倒也不再打她，穿好衣服，出去透氣。
衛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出來。
“陛下完事了。”
“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完事了？朕有那麼荒誕無道麼？”
衛嬰尷尬一笑，“陛下才將女真打下，該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卑職能懂。對了，女真後宮以及各貴族的妻女，有些姿色，不是陛下喜歡的美婦便是大黃花，此番回京一同帶回去，衝入後宮，侍奉陛下吧。”
聞言，趙玄眼睛頓時大亮，哈哈大笑。
“朕不知道，朕什麼都不清楚，你自己看著辦。”
衛嬰明白意思，笑得意味深長。
“對，不錯，陛下不清楚，這種事是卑職自己做的。”
趙玄被弄的有點尷尬。
隨著地盤越打越大，功勞越來越多，他多少有點放縱自己，看到漂亮的就想奪回來。
反正，隻要是漂亮的，他就要，或許如此性格不好，可奈何他就是那麼賤。
“戴本還在等待陛下。”衛嬰道。
趙玄一愣，“等朕？在何處？”
“在那。”衛嬰指向前方角落。
順著手指看去，趙玄瞪大眼睛。
若非衛嬰指出具體方位，即便他路過戴本，估計都看不出來，必然誤以為是落滿了雪的雕像。
他快步過去，“你在這乾嘛？就不怕被凍壞？”
戴本隨意抖落身上積雪，滿臉不高興。
“這麼久才出來？有點事情我想不通，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憑什麼西令紅可以繼續掌控軍機監，至於我……”
趙玄抬手打斷弄。
“清楚你和她的區彆在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她更早投考朕，才想得到更大的權力，更多的地盤？可是你想要的，朕偏偏沒有給你，反而隻給了你虛名和財富，讓你忍受不住落差？”
戴本撇嘴，原來你知道啊！
既然你知道，乾嘛還那麼做？
“朕清楚你性格要強，受不住如此，若正不給你說法，你肯定會憋著對朕的惡氣，慢慢邊緣化。
再換一種說法，朕給了你想要的地盤，地位，你滿足之後，就不會慢慢邊緣化了？
何況，過大的權力，憑你的資質，難以掌控，容易和朕離心離德。”
戴本不懂他的說法，瞪大眼睛。
“肯定是因為我沒和西門倩和西令紅一樣哄你開心吧？”
趙玄嘴角狠狠一抽。
“你想多了，你從小在女真長大，沒有經曆過文化的洗禮，為人野蠻，不懂智謀，故而朕對你無禮的態度不會怪罪。
畢竟，前太子是很好的先例。你覺得，他是一開始就奔著背叛朕去做這些事的？並不是！
你和他一樣，或許會想效忠朕，可你的手下就不會和他的手下一樣慫恿你？
即便最開始的慫恿，你不予理會，時間一久呢？慢慢被浸染，反骨也就生出來了，這便是人性。
朕不希望你步前太子的後塵，而且，朕已經竭儘所能的保留烈象大軍完整性，你彆不知好歹，應該學會感恩，懂得知足。”
戴本眼睛閃爍，沉默當場，似乎懂了，又似乎不懂，最後反問。
“那西門倩和西令紅呢？難道就不會和前太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