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通天，神鬼莫測，聽到這四個字，飛絮落雪渾身一震，就知道展現出某種能力，必然引發懷疑，急忙解釋。
“陛下，落雪自幼被師尊收養，學的便是奇技淫巧，旁門左道，目的僅僅為吃口飯，手段什麼的談不上。頂天了一些障眼法而已！假如陛下好奇或疑惑，落雪可以單獨和陛下講解，望陛下原諒師門有規矩，不能眾目睽睽之下塔台！”
妃子們人人皺眉。
長了腦子的都能聽出來，單獨講是講什麼。
在哪裡講？床上講！
雖然野雞變鳳凰本質沒有錯，可飛絮落雪吃相實在難看。
趙玄今天才回來，那麼多妃子那邊都沒吃雨露呢，飛絮落雪卻這樣，有點蹬鼻子上臉，不把後宮放在眼裡。
果然，沒等其他人開口，柳知翠不高興了，一臉冰冷。
她很少會露出這種神情。
“陛下今日大勝而歸，累了，要好好休息，你先退下吧。”
包括語氣，都非常冰冷，壓根沒有剛才的興奮。
趙玄都震了一下。
柳知翠是出了名的賢淑溫柔，連她都不高興，可想而知其他妃子有多不高興。
飛絮落雪心頭咯噔，察覺到自己講錯話。
也的確，吃相難看，沒懂人情世故。
“娘娘，我……”
她想解釋，然而宮女上前請人：“請吧。”
她臉很難看，好不容易才讓趙玄對她感興趣，結果因為太過著急，被打回原形。
她很後悔，很不甘，但無可奈何，隻能離去。
趙玄拍了拍柳知翠的肩膀，“皇後，時間很晚了，瞧瞧你肚皮那麼大，還那麼晚睡。”
柳知翠的冰冷氣息，瞬間轟然瓦解，露出母性的光輝，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陛下說的對，全都散了吧，也聚得差不多了。”
“是。”眾人起來行禮。
後宮妃子，看著趙玄的眼睛，依依不舍。
人走後，院內迅速恢複平靜，趙玄卻沒立刻走，而是先將柳知翠送回養心殿，陪她嘮嗑，嘮了半個時辰，哄她睡覺，才走。
柳知翠為他付出很多，他都沒時間好生陪伴，非常內疚。
夜深人靜，趙玄前往貴妃的寢宮，也就是韓紅柳那處。
這裡和以前一樣，很愜意，很安靜。
趙玄每次來這，都能將憂慮全部忘卻。
此刻，韓紅柳正在卸妝，趙玄進來，和她膩味了好一會兒，才寬衣解帶。
飛絮落雪那邊。
回自己地方後，捏緊拳頭，精致的臉上滿是難看。
周圍燭光搖曳，人影重重，顯然坐了不少人。
“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作用都沒有。”
浪人們身材矮小，即便穿著漢人的衣服，也撐不起來，十分猥瑣。
“太過著急了，大宋天子是好色，卻不代表看到漂亮的就迫不及待。”
“不錯，今天場合盛大，你豈能衝動？師尊莫非沒教過什麼叫有脫又不脫，誘又不誘的？”
眾人指責，飛絮落雪又氣又火，聲音淡漠。
“好過你們一群廢物，進不去皇宮，還在這講我？”
“我們當然進不去，我們都是男的呀。上次就隻是提個建議，說去皇宮表演，便被打了一百個嘴瓜子。”
浪人們臉色漆黑，萬萬沒想到大宋皇室規矩嚴苛。
“那你們講，現在如何？我覺得皇後討厭我了，應該不可能再見我。”飛絮落雪可惜的歎息。
“不如換個娘娘？”
“愚不可及，後宮皇後為大，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