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能放虎歸山,逮捕她太不容易了。”
趙玄冷笑,“她哪裡會是想跑,還想借朕除掉豐臣安秀。她心眼大,胃口也大。”
“即如此,陛下為什麼?”
趙玄看向衛嬰,“你跟蹤她,彆乾涉她行動,隻要知道有人監視,不敢隨便亂來。”
“是。”衛嬰離去。
“行了,大家彆擔心,即便她跑回去,朕也有法子讓她回來。”他笑的自信。
離開後的吉野川姬,竊竊自喜,想著要不要趁機摸一摸大宋軍內部狀況。
可還沒行動,猛然發現有人跟蹤,是很強大的衛嬰,當場臉色漆黑,被迫離開。
一直走一直走,吉野川姬啥也沒做,一點都不像再找豐臣安秀的樣子,沒有任何聯絡,就是一直往前走。
當天晚上,某處小鎮。
衛嬰忍不住,靠近吉野川姬。
“彆浪費時間,陛下的時間很寶貴,不會一直等你。明天夜間給不了答案,我會立刻殺你。”
吉野川姬頭皮發麻,察覺到被恐怖氛圍籠罩,想要逃跑的心理,瞬間擊潰。
“彆管我,用不著你囉嗦。”
隨後取出笛子,對天際吹響,立刻出現數道黑影,降臨在吉野川姬眼前。
躲在暗處的衛嬰渾身一震,隱藏掉自身氣息,免得破壞趙玄計劃。
“豐臣安秀呢,我有事情找他,他在何處?”
吉野川姬恢複成往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滿身皆是危險。
“我們並不清楚,要見閣主會代為傳達。”
吉野川姬鬆了口氣,她如此囂張,隻為掩蓋心虛。
“那就動作快,彆讓我久等,否則我弄死你們,立刻通知他。”
第二天一大早,衛嬰二人沒有回來。
趙玄閒著也是閒著,沒有事情,便帶著人馬偷偷摸摸抵達前線觀察。
前線將軍過來迎接:“見過陛下。”
章太兆、林略才,二人帶頭跪拜。
“免禮。”趙玄頭也不回,站在製高點,手持望遠鏡,觀察前方。
“陛下,前方便是平原,拓村次郎的人馬基本逗留在那處。”章太兆拱手。
趙玄點頭,“朕看到了,那老狗的確有點能耐,朕看他排兵布陣很是講究,估計係統學過。”
眾人紛紛點頭。
“不錯,拓村次郎剛過來,就堅壁清野,打眼線,手段極其刁鑽。”
將士們接連開口,貌似在邀功,訴說自己的辛苦和不容易。
趙玄嗬嗬一笑,“半吊子罷了。”
聞言,眾人臉紅。
趙玄說拓村次郎是半吊子,那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豈非成了笑話,急忙改口。
“不錯,拓村次郎就是個半吊子。”
“那老狗沒辦法和陛下相提並論,等正式開戰,一定兵敗如山倒。”
“陛下打敗了那麼多人,豈是拓村次郎可以望其項背的?”
趙玄嘴角狠狠一抽,回頭看了眾人一眼。
“少拍朕的馬屁,朕不喜歡聽。以你們角度看來,拓村次郎陣營,如何全部殲滅?”
眾人麵麵相覷,不敢開口,再怎麼說拓村次郎都帶了十萬人馬,動不動就全部殲滅,難度很大的。
章太兆想了想,拱手,“陛下,末將覺得,拉開陣營,分化蠶食,慢慢切割為好。”
林略才點頭,“不錯,末將也是如此覺得。一路正麵應對,其他幾路搞偷襲,之後再包圍,可在極短的時間,讓拓村次郎人馬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