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死了,被溥軍師殺了,並且他的親信全部死了,一個活的都沒有,可謂血流成河。
趙玄難以平靜。
“不錯,這是一手消息,不會錯的。”
“溥軍師真當可怕,居然偷偷養了十多萬精銳,單於卻不知道。”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呀,一點都沒錯。”
“不僅如此,單於的嫡係心腹發兵,向溥軍師發難,一直從本土打到西方戰場,現在混亂到極致,戰火連天,溥軍師的走狗左賢王也退兵回援,西方得以時機收複領土,和單於親信前後包抄,展開屠殺。具體的,朕不是很清楚。”
文武大臣麵麵相覷,感歎連連,這一出戲,越發好看。
“諸位有什麼看法?”趙玄詢問。
文武輕聲議論,沒人站出來發表看法。
良久,程知虎出來。
“陛下,以末將看來,還不如插一手,讓這麼亂的世道變得更亂,反正波斯和大宋有仇,先搞死他們。”
“萬萬不可,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能說乾就乾。”
“為什麼不能乾?”
“西方強國,結成同盟,弄死波斯等同於挑釁整個西方。如今匈奴內訌,風雨飄搖,臣覺得應當先鏟除匈奴,之後在圖謀其他。”
這話一出,一眾文武紛紛附議。
“朕可不想隻圖某一方,而是全都要。匈奴經過大戰,內耗良多,將來成不了太大氣候,如今大宋最大的敵人乃西方聯盟,朕忍他們夠久了。這一次,必須要弄死他們。行了,都下去吧做好準備。兵部先寫個計劃,看該怎麼打,是來個突襲的好,還是正麵硬剛的好。”
當天晚上,寢宮。
“又要打仗了麼?”韓紅柳神色凝重。
“對!”趙玄點頭。
韓紅柳輕聲歎息:“這樣也好,免得你日夜掛念。西方人貪婪,確實需要懲罰。”
她話音剛落,突然用手捂住嘴巴,劇烈乾嘔,臉色顯得有些痛苦。
“怎麼了?”趙玄立刻站起來,伸手扶住她。
目前一切順利,他最擔心的是家人的健康,生怕有人生病。
韓紅柳皺著眉頭,顯得不舒服,深吸一口氣後抬起頭。
“沒……”
話沒說完,那迷人的表情突然變了,似乎想起了什麼。
趙玄見狀,也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懷孕了?”
韓紅柳臉頰泛起紅暈,吞吐道:“應該不會,或許隻是今天吃了太多酸梅。”
“你吃酸梅?”趙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你懷孕的時候,就喜歡吃那個。快,立刻召禦醫!”
儘管他已經多次成為父親,但對孩子的渴望依然強烈,甚至希望子孫滿堂,以免龐大的家業無人繼承,需要更多的幫手。
韓紅柳急忙握住他的手,“陛下不必這麼緊張,明天再看,早點休息吧。”
趙玄有些猶豫,“朕放心不下。”
韓紅柳拋給他一個白眼:“那我先休息了。”
趙玄無奈地罷手,揮手示意眾宮女退下。
接著,他匆匆跟上前去,輕握韓紅柳的手,小心翼翼叮囑:“腳下留神。”
見他這樣,韓紅柳不禁哭笑不得。
“平時漠不關心,現在是在做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