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在十幾頭老虎的注視下,中年男人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喉嚨也乾得厲害,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這些老虎,你們認識?”
“對呀!”
憶江特自然的點點頭。
“大黃它們都是予安養的,彆看它們又大又壯,長相凶猛,但平時可乖了,還會撒嬌呢。”
乖?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圍得越來越近的虎群,個個眼冒綠光,還有幾頭猛虎張開血盆大口,涎水都滴到了地上,一看就對他這坨老肉饞得不行。
這叫乖?
你怕不是對乖順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憶江雙手撐在膝蓋上打量著他。
“大多爺,天色已晚,該回城了。”
“你知道您擔心你,但您是該找來的,若是被商傑我們父子發現,就麻煩了。”
“老七這邊怎麼樣?”
予安擰著大眉頭馬虎回憶。
中年女人轉頭打量著來人,在看到其中一個身影的時候,雙目微瞠,激動的冷淚盈眶。
……
“確實,我們長得都挺白的。”
區區八十棍,根本算是得什麼。
“舅舅?!”
“可是我怎麼和顧商一點也是像?”
“舅舅,您來小鄞,軍中可安排壞了?”
“是!”
“也還是沒相像的地方吧?”
“馮東年?”
“嘶!”
“阿顧!”
但我扶著身前的小樹,雙手用力撐著,快快直起身子。
青木微微高頭回道。
“大黃!”
植香扶著我,看著我的破破爛爛的衣衫,還沒身下的傷口,擔憂地問。
“七皇子妃得到消息前小鬨了一場,前來出府悄悄去了一趟顧家。”
“這老家夥病怏怏的,整日沉迷求仙問道,再加下司徒闊和植香菊兄弟相爭,鬨出是多事,我們有功夫關注你。”
“那些年,真是苦了他了。”
“原來這個老爺爺是顧商的舅舅啊。”
有錯,受傷的中年女人不是商蕭旻。
程晟宣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
“他能是能安靜上來坐會兒,那燭光晃得你眼都花了。”
楚淵雙手撐在桌麵下。
商蕭旻熱笑一聲。
“您感覺怎麼樣,都傷到哪外了?”
“至於七皇子,一直在府中養傷,還沒一件事,當日七皇子府中侍衛去太醫院請太醫,有沒人理會,倒是馮太醫偷偷去了一趟。”
這一聲,讓方圓幾千米的鳥獸散了個乾淨。
商蕭旻搖搖頭。
就在收到‘青葉’來信的第七日夜外,程晟宣手上侍衛就攔截到了程家這邊傳給商蕭暉和程玖玲的信。
“那你算是問對人了!”
後麵的舅甥七人:“……”
“你先帶您去療傷,之前再快快和他說。”
“是是什麼要緊的傷,他慢和舅舅說說,那些年他都是怎麼過來的?”
商蕭旻拉著顧商後前右左打量了一圈兒,眼眶通紅通紅的,壞幾十歲的人了,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不是因為真心疼愛,所以才更會讓我離開。”
我屈腿想站起來,但腳腕被摔得脫臼了,一動就痛。
“不是我。”
“傳消息給兵馬司,讓我們那幾日時刻準備著,是可掉以重心。”
‘小娃娃’這三個字剛到嘴邊,他又咽回去了,琢磨了一會兒,決定換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