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也不問緣由,其實問了也沒用,小幺想告訴她肯定不會賣關子,除非不能說,或者不到時候說。
果然,虞晚所料不錯,小幺就說了一句後就沒有動靜了。
虞晚就直接出門了,讓保鏢開著沿著東橋路而去。
一大清早的,路上行人也比較少,虞晚要往東橋路走,一路上就更沒有人了。
如果此時有人從天上視角看來就會發現,同樣開往東橋路的一輛黑色私家車在開過拐彎處時,一輛大卡車忽然從旁邊衝過來,一頭撞上私家車。
私家車沒有準備,直接被撞飛一段距離,最後車輪朝上,車內人已被撞得昏迷,滿頭是血,身上的血跡也慢慢流淌到地上,蜿蜿蜒蜒像曲折樹乾。
大卡車卻跑了。
等虞晚的車子路過時,正好看到慘烈的車禍,以及滿地的血,同時車頭開始起火了,如果沒有人施救,司機不是死於流血過多,就是被燒死。
虞晚連忙跟兩個保鏢下車救人。
砸窗,撬門,人多力量大,三個人一起努力,終於把人救了出來。
然後是報警,打120,把人送去醫院。
等警察到的時候,又要配合做調查,這樣一番耽擱,虞晚就去不成古玩店了,開業儀式她沒能參加,四件寶貝的出售她也沒在場。
不過劉連芳聽了她的話,四件寶貝價高者得,最後四件寶貝一共買了三千多萬,其中那個五千兩一顆的項鏈就買了一千五百萬,剩下的三件出售價格就差不多了。
繳稅後剩下兩千萬,再扣除一些其他雜費,最後她與劉連芳二八分,她進賬一千五百萬,劉連芳進賬四百萬。
就這個賺錢方法,一個月搞一次就足夠了。
也不會太累。
兩人分好錢後,正準備找個地方好好搓一頓慶祝開業成功,結果虞晚就接到了警察傳喚電話,說想跟她了解一些情況。
雖然上午被問過,但公民有配合警察調查的義務,虞晚隻能告彆劉連芳,去了一趟醫院,警察就在醫院。
等到了虞晚才知道那個被她救的人是個刑警,還在昏迷。
他的同事看虞晚跟看犯罪似的,問的問題也十分犀利,仿佛虞晚就是肇事者。
比如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那條路。
又比如她原本打算去做什麼,車上為什麼會跟著兩個大男人。
再比如……
“等會兒,請問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虞晚不可思議的開口。
她是救了人吧?結果現在自己被當成嫌疑人了?
床上的男人頭上包著紗布,臉上也不同程度受傷,臉上也被包了紗布,隱隱滲出一點血跡,就跟當時車禍時候一樣滿臉血跡,讓人完全看不清他的長相。
但是他身材十分高大,這點虞晚很清楚,就因為對方身材健碩,所以當時救的時候,如果沒有兩個保鏢,她一個人是救不出來的。
隻是沒想到救出來了,還要被懷疑。
“我可以把自己的行車記錄儀提供給你們看,好證明我和兩個保鏢的清白。”
那警察卻咄咄逼人,“你車上根本沒有記錄儀,你撒謊!”
當保鏢告訴虞晚行車記錄儀不見了的時候,虞晚比誰都吃驚。
怎麼會這樣,什麼時候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