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客人的穿著,雖然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但質量也極好的樣子,不應該是假的。
盯著被大家打量的目光,虞晚卻始終不慌不忙的,“是真是假都與你無關,我要點餐了,請你們讓開。”
兩個女人不乾了,“你……”
“怎麼了?”
是劉連芳的聲音,劉連芳在G城是有一定知名度,她去很多店裡消費過,許多店員都認識她。
“陳太太,情況是這樣的……”
服務員三兩下就把事情解釋了一遍,就講座位的事情。
兩個女的也知道劉連芳,她們敢在虞晚麵前鬨,卻不敢在劉連芳麵前鬨,連忙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們不知道這個座位是你的,我們這就走。”
說完就立刻離開,生怕被劉連芳記恨。
隻是才走沒多久,碎花裙就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虞榆,我們看到你姐的項鏈掛在另一個女人身上了。”
如果隻是虞晚一個人,她們會以為是假的,但如果對方跟劉連芳在一起,那就不好說了。
電話那頭的虞榆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真的,那女的跟劉連芳在一起,劉連芳你還記得吧,你姐的朋友……”
一場烏龍並不能影響虞晚和劉連芳的用餐。
劉連芳點了一杯飲料,“其實我以前很喜歡喝咖啡,但是後來可能是年紀大了,喝咖啡容易睡不著,就改喝奶茶了。”
虞晚都無語了,“年紀輕輕說什麼年紀大了,你讓人家五六十歲的人怎麼活?”
劉連芳哈哈了兩聲,“我這不是就在你跟前說說,其他人麵前我才不說的,那些人一個個嘴巴碎得很,平時聊天都得小心措辭,否是說錯了什麼話,不知道要怎麼被人笑話。”
“誰敢笑話你?”
“話不能這麼說,連虞桑那種地位都會被說,何況是我。”
虞晚能理解,“這世道對女人總是苛責一些。”
劉連芳歎氣,“誰說不是呢,虞桑最初做事業的時候,身邊人說什麼的都有,你要知道,一個人要想成功就不能心軟,她因此落下一個刻薄心狠的名聲,加上她原本的一些所作所為,名聲就更差了,至今還有人說她嫁不出去是報應呢。”
虞晚忍不住皺眉,“隻能說這種人腦子有坑,把嫁人當成衡量女人成功的標準,實在是可悲可歎。”
說到虞桑,虞晚也正好有機會談禮物的事情。
“桑姐送我那麼貴重的珍珠項鏈,我這邊想回禮,隻是不知道買什麼禮物合適?”
劉連芳笑道,“她對物質倒是沒什麼追求,畢竟她從小到大就沒缺過什麼,從前她生日,我都是直接送錢的,但是你直接送錢也不好,我覺得其實你不用送也可以,她不在意這些虛禮的。”
“這不行,總要表達一點心意,她就沒有什麼特彆喜歡的東西嗎?”
劉連芳想了想,“倒是有過特彆喜歡的。”
“是什麼?”
“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