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也沒有瞞著劉連芳。
“隻是查到黑衣人身上,找到黑衣人就能查到幕後之人。”
劉連芳看了監控後,許久才開口,“這個黑衣人我在虞榆身邊見過,從前去虞家做客的時候,他算是虞榆身邊的暗衛。”
那就沒什麼好說了,果然是虞榆。
虞晚還沒想清楚要怎麼說,劉連芳已經有了決斷,“我們得告訴虞桑,她的為人我清楚,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人。”
虞晚卻沒那麼果決了,“話雖如此,但她終究會為難吧。”
劉連芳卻道,“確實會為難,但我們告訴她才是對她好,身邊有這樣的親人,如果她不知道,日後說不定也有其他隱患。”
虞晚覺得也有道理,就聽劉連芳的了。
兩人就一起去找虞桑。
結果虞桑在做spa,讓兩個人一起過去。
這說事也需要一個過程,spa剛好合適。
兩個人就一起過去了,換了衣服,穿上浴袍走進浴池。
進了水裡就解開浴袍了,果體泡澡當然更舒服,隻是虞晚不習慣,所以她穿了打底衣。
虞桑和劉連芳就沒有這種拘束了,兩個人可能經常泡,見過彼此的身體,根本不會不好意思。
倒是虞晚一解開浴袍,虞桑就忍不住吹口哨了,“真有料,平時看不出來啊。”
劉連芳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確實有料,也不知道以後哪個男人有福了。”
虞晚,“……”
兩個色胚!
虞晚遊一邊去,不跟她們一夥兒了。
兩個女人在那邊打打鬨鬨,說說笑笑,時不時也會春光乍泄,虞晚不是故意偷看,隻是這種場合也避免不了。
她注意到虞桑的肩胛骨不多的。
想到小時候因為這個胎記,她還被彆人嘲笑,她曾自卑過,基本上都把這個胎記隱藏得好好的,儘量不讓彆人看到,現在好了,她遇到跟她一樣的人,有一種有伴的感覺。
泡得差不多的時候,三個人上岸穿衣服,虞晚準備換衣服的時候。
“等會兒!”
虞晚一怔,沒等她回頭看怎麼回事,一道身影就來到了身後,摸上她的胎記。
劉連芳注意到虞桑的怪異舉動,下意識問了出來,“怎麼了?”
虞桑卻不說話,隻是摸著那個太極,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得她緩慢而遲疑地問,“這……是你的胎記嗎?”
虞晚不明白虞桑的遲疑的原因,也實話道,“對,從出生就帶有。”
虞桑還是不說話,隻是摸著虞晚的胎記,虞晚也不好回頭,就這樣尷尬的站著,然後朝劉連芳投過去不明所以的目光。
劉連芳卻仿佛想到了什麼,下意識握緊了手指,她試探的開口,“虞桑,虞晚這個胎記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她沒有記錯,她記得虞桑曾經說過她有一個丟失的妹妹,隻是多年來一直找不到,就以為對方死了。
可是現在她們從虞晚身上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胎記,她記得虞桑說過,他們一家子兄妹身上都有同樣的胎記。
劉連芳心情都忍不住激動起來。
“虞桑?”
虞桑抬頭,眼底已經浮現出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