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直接起身拿包了,“沒功夫跟你吵架,走了。”
薑辰氣得咬牙,“你是不是去看那個小白臉?我告訴你虞桑,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跟你分手!”
“好啊,那就分。”
虞桑可不受威脅,直接砰地關上房門,然後就回家了。
回到家後,本來想著要不要去跟妹妹解釋一下,又覺得這種事情好像沒什麼好解釋的,直接回房倒頭就睡。
沒多久就做了一個夢。
虞桑夢到陸唯安了。
跟從前一樣,夢境裡他背對著她,越走越遠,她怎麼走都走不過去,最後就是他倒下被人蓋上了白布。
一整晚她重複做這樣的夢,仿佛在現實裡見不到他最後一麵,在夢裡也永遠見不到。
一大早醒來整個人很疲憊,緊接著就是手機鈴聲響起。
虞桑拿起來一看,是工作手機,她有兩部手機,一部是工作專用,晚上到點就靜音了,如果有特彆急的事情,會打她另一個私人號碼,這個號碼隻有少數人知道。
是醫院那邊的電話,準確來說是饒北岩的電話。
虞桑按下了接聽鍵。
“虞總啊,北岩的病情又加重了,這可怎麼辦啊?”
是饒北岩經紀人的聲音。
虞桑嘴巴比腦子快,“我過去看看。”
說完了她才反應過來,無奈歎了口氣,還是起身穿衣服,洗漱過後飯都不吃就去醫院了。
到了病房後,饒北岩的父母都在,隻是病房氣氛有點低沉,尤其看到她來了,饒母臉就拉了下去。
兒子痛了一個晚上,她也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就是沒人接,早就一肚子火氣了。
“大小姐就是不一樣,打多少個電話都不接,我還當你一輩子都不來了呢。”
虞桑,“?”
饒北岩痛了一個晚上現在感覺好一些了,心中對虞桑也是有氣的,所以才由著親媽說,然後他不輕不重的解釋,“我媽說話風格就這樣,你彆介意啊。”
饒母看到兒子好聲好氣跟對方說話,更來氣了,“介意就彆來,沒人稀罕!”
篤定了對方離不開自己兒子,今天非要把人拿捏了,要不然以後結了婚不知道多折騰。
虞桑雖然還不明白饒家人為什麼這種態度,但她也知道對方陰陽怪氣是針對她。
這就十分有意思了。
虞桑也不多廢話,直接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來幾個保安,這裡有人鬨事。”
打完電話後她也不說話,就板著臉坐在一旁等著人來。
身上哪裡還有一點人情味的樣子?
饒家人見狀就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
饒北岩也突然反應過來,虞桑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又是個總裁,多多少少有點脾氣的。
何況他們又沒有結婚,有些事情可能過於著急了,他急忙解釋道,“虞總你彆介意,我媽沒彆的意思,她性格就是這樣的,跟誰都是這樣說話。”
虞桑就笑了,“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感興趣,我隻知道誰對我無理,我就還回去。”
話音剛落,保安就到了,虞桑也站了起來,麵上一點多餘表情也沒有。
“把這個病房剛給我空出來,留給更需要的病人,沒有交的醫藥費也儘快讓交,如果有人不配合,就給王警官打電話,說這裡有人鬨事,讓他過來管一管,該抓的抓,要不然總有人不老實。”
饒家人聞言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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