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鼓起嘴巴,眼神冷冷的,卻說不出反對的話。
紀父說得對,這是他們紀家的家事兒,她無權參與。
楚沐鼓起的臉泄了氣,她笑道:“好,是晚輩多話了,紀家的家事我們確實不該摻合,你們聊!”
楚沐說完,拉著楚裳轉到另一邊,坐在了沙發上看著。
“楚小姐,既然你知道了這是我們的家事,不如先離開,如何?”
紀父的話語中倒是禮貌,但眼神中的輕視卻是溢了出來。
楚沐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垂著眼睛,看著手上的指甲。
“紀叔叔,我們是聽爺爺的意思來這裡和紀爺爺道彆的,您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
紀父咬了咬牙,憤憤道:“隨你們!”
楚沐提到了楚老爺子,紀父逐漸熄了火。
他儘量當作楚沐和楚裳不存在。
心中憋著火,紀父將矛頭全都轉向了紀淮。
“紀淮,你敢不敢再說一遍老爺子的遺言?”
紀淮冷著一張臉,手上的花瓶始終沒有放下。
“爺爺說,他手上百分之八十六的股份,其中百分之八十歸我,剩下百分之六你們平分。”
“至於房產,爺爺早就分給你們了,老宅,你們想都彆想!”
紀淮一字一句將老爺子的遺言說了出來。
老爺子進手術室前,或許有了預感,他事先喊來了公證人,將公司的股份分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