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郎說的都是真的,咱們此前住在那兒的誰不知道啊。時老爺子發家就是因為那冷家小姐看中了他。不過咱平民百姓,那會兒誰敢說這些啊。”
人群議論紛紛地說著,冷豔嬌的話也就說不下去了。
時雲一又說道“我上次去過一次金元村,祖父在族譜上皆有留名,不過卻不見冷時氏的名字。村子與我有言,若是時珺至孝,將祖父的墳塚遷到村裡最為妥當。”
這個時候有人開口說道“自古聘為妻奔為妾,這老太太連個族譜都沒上,就這麼敢來堂前哭鬨了?”
“咦?這麼一說,時家的大兒子豈不是庶出了?那醉仙樓是不是該給大房兒子啊?”
“難說,雖是庶出,但都是上一輩子的事兒了。時家二房掌管醉仙樓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願意將那些錢財產業拱手相讓啊?”
老太太聽著外麵一口一個妾室,一口一個庶出,終於氣地暈厥過去了。
“娘!娘你怎麼了?快,叫大夫啊!”沈氏看著老太太氣暈過去,氣急敗壞地吼叫著。
堂前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很快,沈氏跟著抬著老太太的人急忙跟出去了,臨走前,一雙素來偽裝溫和的眸眼,帶著惡狠狠的凶意,朝著時雲一瞪了一眼。
時雲一淺笑,微微頷首。
當事人倒下一個,這案子自然審理不下去了。但是眾人卻沒有散去,一個個七嘴八舌的,不斷地討論著剛剛出爐的大八卦。
許氏呆愣愣地走到時雲一麵前,問道“雲兒,你父親,真的不是你祖···冷氏所生的?”
“千真萬確,此事父親在我年幼之時便告知了我。後來時冷氏和沈氏一起磋磨母親,父親不願意我們跟他一樣日日在府中受委屈,所以才毅然帶著母親離開時府的。”
“也是當初進時府的時候,我看到這個冷氏有些年輕,和老爺子歲數相差很多,還在納悶呢。這下全都明白了。”許氏恍然大悟地說著。
周圍人的耳朵也是豎起來聽著許氏和時雲一的話,頓時一副了然的模樣。
時雲一朝著圍觀的百姓拱手彎腰道“諸位鄉親,今日之事兒乃是某家中醜事,貿然說起來也是無奈之舉。前塵往事已過,大家日後還要過活,煩請各位莫要往外再傳,以免傷害他人名聲。”
眾人擺擺手,都表示絕對不會往外亂說的,一個個點頭如搗蒜,答應得很是利索。但等到離開這裡之後會說給幾個人聽,那就不能保證了。